百里风间摩挲着她绷紧的小腿.感叹于她惊人的滑嫩.禁不住好好流连了一会儿.方才顺着她的长腿游走上去.红衣的两腿被他掰开垂在石棺两侧.羞处毫无保留地敞开在他面前.他在她亵裤上轻轻一划.那最后的遮羞布便化作碎片.将她幽谧的圣地暴露出來.那蓬茂密上沾了晶亮的水珠.像是承受了甘霖的树丛.犹自在春雨中上下摆动.百里风间一手按住她大腿.一手探进了她潮泽的幽境.分花拂柳.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嗯……不要……”感到密处塞进了陌生的异物.红衣颤抖得更剧烈了.她下意识想要并住双腿.却被他禁锢得难以动弹.只好凭着本能收缩躲闪.
“嘶……”百里风间感到她蜜.穴猛然一收紧.嫩肉将他的手指牢牢咬住.潮热的触感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他故意曲起手指刮了一下她的肉壁.在她战栗着告饶时.伸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时轻时重地碾压着她.并逐渐向更深幽处探索进去.忽然动作一滞.竟然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百里风间略略有些诧异.红衣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媚意.尽管看不到她的脸.但是甜腻的声线.撩人的眼神.娇俏的身段.处处皆表明这女子是独一无二的人间绝色.这样一个天生媚骨的女人.居然是处子.显然不在他的预料之内.
百里风间不喜欢事情脱出他的掌控.她清白的身子与魅惑的表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勾起了他不轻易袒露的好奇心.在这个特殊的环境下.男人对女人的好奇很容易便转换成了更直接的欲求.他两指快速地浅浅抽.插起來.激起了一声声难耐的低泣.他觉得那处胀痛得厉害.也不知这彼此的折磨到底是谁惩罚了谁.
红衣的双眼氤氲着春潮.快感一波一波袭來.男人双指的逗弄比之先前的爱抚更加解渴.无法压抑的快乐从私处传遍全身.重又汇集到了幽径深处.化作一汪缠绵隽永的春水.蜿蜒着淌到他手上.冰冷的石棺无法缓解她的燥热.她感到自己的皮肤都要燃起來了.阴元已泄.却得不到男子的补充.只会让她的药性发作得更快.
百里风间眼看着她扭动娇.吟.喉结动了动.终于忍不住搂住她腰.将她一把抱了起來.顺手解开了她手上的绑缚.红衣甫一脱身.肢体比大脑更快.立刻软软地附在了他的身上.几次泄身让她气力不知.但是这样软绵绵的身子不需用力便能与他毫无缝隙地贴合.她早就遗忘了今夕何夕.只凭本能攀住他高大的身子.口里声声暧昧不清的低唤.音节不可分辨.却能听出是在邀请心爱的情郎.
她不满地发觉男人居然衣冠楚楚.看一眼自己什么也遮不住的凌乱衣衫.红衣觉出一种极大的不公平.哼唧着开始手脚并用地剥他的衣服.甚至不识好歹地解了他的腰带.
百里风间的硬挺抵上了她的臀瓣.他俯视着沒骨头的女人.明明忍到充血胀痛.依然不肯给彼此一个痛快.他越渴望.就越鄙视这样的自己.他将这份罪恶转嫁到诱惑人心的女人身上.把对自己的失望化作对她的鄙夷.他恶狠狠地咬她.口中说着这辈子都沒说过的yin词hui语:“你还真是天生的dang妇.一刻也离不了男人.在这里站着的无论是谁.你都会这样贴上去.求他狠狠地要你.是不是.”
红衣神智已经模糊.压根沒有在意他说的是什么.事实上这番话只刺激到了他自己.一想到如果自己沒有过來.此时拥着她、与她亲热的便是另一个男人.他简直气得要发狂.
他被这无端的怒火刺激得笑了起來.他一手拎起她的手腕.拽着她跟自己走到洞穴的石壁旁.这里阴暗潮湿.四壁的石头渗着山体中的泉水.红衣赤着的胳膊不小心贴到了石壁.她打了个寒颤.一边是火热的男体.一边是冰冷的石头.她浑身都有火在烧.却不知道到底靠向哪边才是救命的正途.
最终爱火将她包覆.她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亲吻他.用身体邀请他.忘记了一切原则与自尊.她不怕死.她倒是巴不得百里风间能一剑给她个痛快.此时药物的折磨必死更难受千万倍.
百里风间由她撕扯着自己所剩无几的衣服.在她炙热的唇熨烫自己胸膛的时候.享受着罪恶的快感.他把她固定在胸前.令她光滑的脊背紧贴着自己精壮的胸膛.左手趁势将她的高耸收入手中轻拢慢捻.右手则分心抚在石壁上.运起念力.手掌散发出比石壁还冷的寒气.
石上渗水在他至寒的功力下慢慢凝固成冰.一整块大石变成了一片光洁的冰面.朦胧地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男人低头到她耳边吹气.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冰面:“看看.你这副饥.渴的身体.正渴求着男人的疼爱.你想不想让我好好疼你.”
一面说着.他大手直奔她幽径中.捏住花核來回抚弄着.红衣看着光滑如镜的冰面上.那个几乎赤裎的女人在男人身上绽放出羞耻的姿势.私处大开.并因为他的动作渗出蜜水……她感觉自己彻底承受不住了.沒错.自己就是他口中那个下jian的yin娃.她留着泪颤声恳求:“不要……不要碰那里……求你……给我……啊……”
百里风间喘着粗气:“说.景澈是你杀的吗.”
她被他的一个深入刺激得丢盔弃甲.蜜液如潮水涌出.她痉挛着达到了巅峰.尖叫着承认:“是……是我……啊……”
他的怒火和爱火在这一刹那倾巢而出.他双手死死钳住她双臂.将她转过來面对自己.随即就是一个用力的深入.进了她的身子.
这一场浓烈的欢爱将她的精力榨得一点不剩.身上的男人不顾技巧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带着深深的愤怒全根沒入.红衣已经连娇吟都无力.不知道泄了几回身子.当体内的巨物终于颤抖着喷出滚烫的元阳.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