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我猜中,他永远不好,你便会永远守着他,在你心中他永远是第一位,我却连第二三位都排不上。”
我无力的道:“不是这样,你们两个有什么可比的……”
“正是,我们两个连可比性都没有。”蒋泽冷笑,一默道:“不早了,明天不是还有庆功酒会,休息吧。”
“嗯,好……”我想再解释几句,但又觉得无话可说,因为他说的很对,在我心中小弟永远是第一位,无可比拟不能替代。
“嘟嘟……”手机中才传来两声忙音,便又响起彩铃声,我顺手接起却又是蒋泽。
“喂,你在么……”接通好久,却没有说话声,我不禁怀疑是不是他放下电话时误碰了拨号键。
那面却传来他艰涩的声音,“……我很生气,可我还是想你,我自己都觉得丢脸,可……我还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我呆住,毫无预兆的红了眼睛,心中如酒发酵般的酸酸涨涨,然后沁出甜甜蜜液,“明天晚上,庆功酒会后,不过最快也要半夜才能到,你还是别去接我了……”
“我去,无论几点,明夜见。”他轻叹,“果然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便是我的果报,谁让我以前那么践踏别人的真心,现在轮到我了。”他以前是出名的狠心薄幸,没有女人能留住他三个月,甚至没有公开承认过有任何女友,因此我们订婚的消息可算是轰动。
挂断电话,我忽然无比想念蒋泽,叫来特助杨永青,问她我可否不参加明天的酒会。机敏无比的她看着我粉红的脸颊,慢吞吞的说合同已经签完,理论上不陪酒也可以。我欢呼一声,便要她马上去准备飞机,我要连夜赶回去。
即使是私家飞机起落也要到机场,所以当我赶到蒋泽家门外时已是五个多小时以后,午夜两点十五分。
我虽然有他公寓的钥匙,但想想还是按了门铃,从商多年养成我谨慎的性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他口不对心,床上有美女在,我冒然闯进去多么尴尬。他来应门,家中若有状况,必然不会让我进去,或者拖延时间不开门,那么我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即使分手也还可保留三分情面,不至于反目成仇。
“谁啊,大半夜的……”应该是睡着了,我又按了两次,房中才传出声响,随即对话机中传来蒋泽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对着可视门铃一笑,门锁便啪嗒一声打开了。
“宝贝?你怎么回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蒋泽穿着件白色睡袍,不敢相信的猛揉眼睛,致使总是给人几许邪气印象的俊美容颜显得懵懂而纯净。
“没有别人吧?”我探头往里面看,虽然这样问,但心中已经笃定房中没有藏美女。
“什么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住……”他这时才完全清醒,低呼一声猛的把我拽进门里紧紧抱住,“天,胡泊真的是你!你这个小坏蛋怎么大半夜跑回来了?”
我心情愉悦,踢掉高跟鞋,反脚带上房门,依偎在他胸口叽叽咕咕的笑,“美女呀,这个时间不正是捉奸在床的高峰期……”
“我有洁癖,从来不往家带女人……”他低头吻下来,口唇中是惯用的薄荷牙膏味,清新中带着一点酥酥麻麻的苦,苦中慢慢又泛出甜,便如我现在的心情。
“我不是女人么……”我环住他修长的脖颈,闭上眼踮起脚尖加深这个吻。怎会不想念,只是太忙没空想,但一想起便相思入骨,恨不得揉进他的身体再不分离。
“你怎么一样,你是我老婆,蒋家的女主人……”他呼吸渐重,猛然拽下身上的睡袍,露出健美如削的身体,等不及回去卧室,直接拥着我推到在雪白色的长绒地毯上。
“唔,泽……”我喘息呻吟,因为觉得这段时间的确是冷落了他,便打开身体,任他索取,随着他一起沉沦在无边欲海中。
那一夜,我们累极便相拥睡在了地毯上,第二天的阳光便像今天一样温暖灿烂,令人留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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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福利,正文又可算蒋泽番外,加了字数的,表骂我了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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