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都要和我生一次气?”
赵青鸢没有让安溪南开口说话,继续说到:“你应该知道我的性子,如果心里真的一点也没有你,那这次你对我不理不睬,我大可以还像以前那样一走了之。我不是虢隆朝的女人,我宁可自己带着孩子辛苦些,我也不愿意活在不信任的家庭里。我的世界里没有对男人隐忍一说。”
“我知道!”安溪南终于插了一句话。他何尝不担心她又一走了之。
“安溪南,说我满心都是你,那是假话,是十足的假话!我和竹南并不是因为感情不好才分开,尤其你知道他和云涛长得一模一样,我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这个人完全忘掉,而立刻满脑子都是你,满心都是你。可说真的,我在努力让自己接纳你,喜欢上你。你和我之前也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并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所以我和你并不是从零开始。你还是有可能打败竹南,成为我心里的那个最重要的人。”
“真吗?能吗?”安溪南发现自己在赵青鸢面前越来越不自信了。眼里不自觉地洒落一些不自信。
“你先告诉我你来庄子这为的是什么吧。”赵青鸢掰弄起来他的手指,估计着自己做的那个指环合适不合适。
来做什么?安溪南自然不能告诉她,他是怕她听到消息之后动了胎气。就是不久之前,莫沉告知安溪南,他的岳父刚到边关就连吃了两个败仗,消息刚刚传到皇上那里。虽然现在消息被封锁了,可早晚都会传出来的。好在赵青鸢现在住在庄子里,消息闭塞得很。
安溪南听了消息之后,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了莫沉,自己一个人骑马来了庄子。他在这坐镇,恐怕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得掂量掂量。如果谁还想如同当初的悠然一样找死,他不妨就送上一程!
“其实……”安溪南停顿了下来。
“其实什么,快说!”赵青鸢还在摆弄着他那细长的手指。
“其实我听说你找了工匠做什么一个东西,是要送给我的。”安溪南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赵青鸢伸出了左手。“呐,就这是这个!我做了两个,那个如果你喜欢就拿去吧。反正也是多余的。”
这话听得安溪南心里有些堵得慌。明明是给自己专门做的,却偏偏说成捎带着。“东西在哪里呢?”
“我去给你那!”赵青鸢起身下床,赤着身子来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打开那个小盒子,取出来那只大一点的指环,攥在了手心。
“把左手伸出来!”赵青鸢双手拿着那支指环,很严肃的样子。
安溪南照做,伸出左手。
“安溪南,你是否愿意娶赵青鸢为妻,按照你们的约定,在这枚指环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赵青鸢单膝跪地,举着指环看着安溪南。
瞧着她的样子很严肃,那段话说的很神圣。安溪南起身做了起来,薄唇轻启:“我愿意!”
指环套入了他的无名指上。
“礼成!”赵青鸢仰面大笑起来!“现在开始你嫁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