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阳光透射进药香浓郁的一座军帐内,只见大帐中一火炭小炉上放置着已经熏黑的陶罐,幽蓝的火苗也正舔舐着咕咕作响的药罐,而药香自然是来源于此,氤氲飘散。
“郑松、可清点出损失。”大帐内风狂坐于一张病榻边沿,朝旁边一同等候的郑松问道,病榻上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少年,正是梁解。
已经一夜没睡的郑松黑着两只熊猫眼打起精神道:“报将军,幸好有那场大雨,粮草损失并不大,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紧握的双手不由得一颤,风狂的心中大约已经明白是风铃的事,但还是压抑住紧张激动的心情,装作轻松的问道。
抬眼看了看风狂,支支吾吾道:“将军····将军您别激动,昨天夜里末将带领属下们找遍了整个小山坡,也没找到风铃小姐,怕夜黑看不清,今天末将又派遣士兵寻找去了。”
“咳!咳!咳咳!”
风狂的心思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吸引。
“将·····将军,属下无能,导致粮草有失,请将军责罚。末将愿以死谢罪。”病榻上的梁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挣扎着要爬起来。
虽心中焦虑女儿的行踪,但还是得阻止挣扎的梁解。“好了,粮草没事,昨天的那场大雨淋灭了那些烧粮的大火,所以损失不大。至于昨天的袭营的事我也有责任,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来袭营了,是我的过失了,这不能怪你。”
“将军您无须自责,按照以往的情况,不都是要等到,大荒的王庭派兵助阵时,才敢来袭营的吗?难道这次他们不怕我们大军的反扑,或者说他们有信心能挡得住我们的进攻。”郑松旁边劝道。
“可····可是,我没照顾好玲玲。”一个铁血真汉子,此时却像个小孩一样流泪。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不该让她胡闹的。”想到女儿如今生死下落不明,风狂心里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整个人虽然没有变化,但是气质上却给人一种英雄迟暮的感觉。
“对了,你昨天有见过风铃小姐吗?昨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在那里找到风铃小姐。看来风铃小姐应该没事。”一旁的郑松见到自己跟随多年从未如此过的将军,忍不住安慰道。
“属下昨天训练完士兵后,亲眼看到玲玲进入大帐的,昨天夜晚醒来时,见到一个手提滴血长剑的大荒将官从玲玲的帐篷出来。属下无能,但求一死以慰玲玲在天之灵。”不过看来郑松的这招安慰没起作用,在梁解的心中早已认为玲玲已死。
淡淡的望着梁解,风狂眼中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继而站起拔出腰间佩剑,扔到梁解的床上道:“这是我出征前,圣上赐以我的,剑名‘承影’圣上曾说,希望我能让这把剑承载满荣誉和功劳,在亲手放入太祖庙中。如今你既然有勇气求死,我就用这把剑成全你。”
缓缓的拿起长剑,慢慢的靠近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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