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一早就怀疑康文豪了?”鲁忠恍然大悟道。
“恩。”赵德生点点头,继续说道,“这个关杰以前就和康文豪走得及近,再加上前些日子关曲将军的女儿被送到了长安城来,虽然明面上是怀了身孕到长安城里来养胎,实则是用来要挟关曲将军的棋子。”
“那既然这样将军又为什么故意放走康文豪呢?”
“小忠哥你的问题咋这么多呢。”徐千里走过去拍了拍鲁忠的肩膀,“将军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啊!”
“将军怀疑康文豪背后还有人?”鲁忠挠挠脑袋问。
“恩。”司徒敬点点头,“以康文豪和关杰的本事,不可能控制整个西北军营。”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朝中除了李保国以外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呢?”鲁忠继续问道。
“依俺看,肯定不会是李保国,他不是和三皇子一伙的吗?再说了,自康文豪回长安城以来也没发现李保国有和康文豪有什么交集啊。”徐千里也皱着眉分析道。
“但是三皇子和康仁广不是勾搭到一起了吗?”
“据我所知康仁广是背着康文豪参与三皇子这次行动的,而且照昨天的情况来看,三皇子似乎也是没有告知李保国的。”
“那康文豪怎么会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而自己逃走呢?”
“这个嘛。”徐千里摆摆手,不耐烦的对鲁忠道,“这个谁都怕死嘛,康仁广所犯之罪是要诛九族的,康文豪怕被牵连先走了也不奇怪嘛,小忠哥你问题忒也多了,俺老徐脑筋是转不过来了。”
“不是……我……”
鲁忠还想说什么,司徒敬摆摆手打断他道:“好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公主的登基大典。到时候要加派人手保护皇城,不可出一点岔子。”
“是!”
钱吉安自上次为了保护延平被三皇子和康仁广打伤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养伤,虽然他平日养尊处优惯了,但所幸他年轻力壮,所以恢复得倒也极快。这日他在家里呆得烦闷便想出门去逛逛,走到新月楼门前,钱吉安不由得叹了口气。自从三皇子被打入天牢之后,他的一干党羽也自然是逃不了干系,其中就有方启天。想当初玉明贤在此处宴请新科三甲,给予的是何等厚望,可如今,哎。他摇摇头正准备转身走开,却被人唤住。
“这位可是钱吉安,钱大人?”
钱吉安朝那人看去,只见那人一身粗布麻衣,头上戴着斗笠,两道眉毛斜飞入鬓,眼里似含精光,下巴上长着三缕长须,看起来颇具仙风道骨。
“在下正是钱吉安,不知阁下是?”钱吉安拱了拱手,礼貌的问道。
“只是无名小卒罢了。”那人捋了捋自己的长须,“不知道钱大人是否能借一步说话,在下有要事相告。”
“这……”钱吉安犹豫着,他并不认识此人,如果贸贸然跟着他走,如果是歹人那可如何是好?
“钱大人不必担心,就在前面茶肆即可。”那人似乎看出了钱吉安的担心,不在意的笑笑,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所茶肆。
“有什么要事大可就在此处说罢。”钱吉安看了看前面的茶肆仍是站在原地,背着手说道。
“看来钱大人似乎并不对在下想说的感兴趣。”那人摇摇头,转身之际又说道,“本来是有关公主的事呢。”
“公主?”钱吉安听他提到公主,连忙伸手拉住那人,“哪个公主?”
“本朝还能有哪个公主能让钱大人你牵肠挂肚?”那人捋着长须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刚才是在下的不是,若是先生不弃,还请先生移步新月楼说话。”一提到延平,钱吉安的态度立马有了转变。
“不了,新月楼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还是到前面的茶肆说话吧。”那人摇摇头,率先往前面的茶肆走去。
钱吉安想也没想便跟了上去,到底是关于公主的什么事?
到了茶肆里,钱吉安跟在那人身后进了二楼一个临街的房间,房里早已经摆好了沏好的茶,看来那人一开始便是在这里的。
“钱大人请坐。”那人摘下斗笠,对钱吉安抬了抬手,钱吉安回礼坐到那人对面。
“不知阁下有什么要事要告知在下?”钱吉安看着那人只是自顾自的饮着茶,有些不耐,于是开口问道。
“钱大人莫急。”那人看着钱吉安,眼里有一丝狡黠,“此事对钱大人来说可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
“好消息?”钱吉安不解。
“是啊。”那人点点头,“我即将告诉你的可谓是一个惊天大秘密,可以将一个人处以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钱吉安心里一惊,“这个人是谁?”
“钱大人心里最讨厌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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