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对延平监国一事发表不满的人心虚的说道。
“确实不关小女子的事,但是小女子也是为几位客官好”林青婉说道这里故意停下来望四周张望了几下,“只怕隔墙有耳,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只怕几位客官性命难保啊。”
几人听了林青婉的话都刷的白了脸,也忍不住往四周张望,发现周围的人都看向这边,于是越发的心虚起来,当即唤来小厮算了账快步离开了新月楼。
林青婉望着几人离去冷哼了一声,往后堂走去。
“喻儿。”林青婉去厨房端了早点,来到玉蓝鸢和林喻房门前轻轻唤了一声。
林喻为了照顾玉蓝鸢便让人在屋里放了一张贵妃榻,每日便睡在上面。听见林青婉唤她,她便起身为林青婉开门。
林青婉见林喻只穿着里衣便来开门,忍不住便责备林喻不知道照顾自己,“天气凉了你好歹披件外衫啊。着凉了怎么办!”
“我没事。”林喻知道林青婉关心她,回头对林青婉笑笑,便去取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来穿。
“赶快洗洗来吃点东西。”林青婉把东西放到桌上便嘱咐了林喻几句便去看玉蓝鸢。“蓝鸢妹妹气色看起来要好了很多。”
“还是陆姑娘的方法有效。”林喻穿戴好了,胡乱擦了擦脸,也走了过来。陆央儿虽还没想出解蛊方法,但却想出了暂时克制蛊毒发作的法子,玉蓝鸢身上的颜色也淡了些。
“还没想出解蛊的法子?”虽说蛊毒是暂时克制住了,但是也总有发作的一天,这还没想出法子,只怕到时候突然发作,玉蓝鸢丧命,林喻可怎么办?
“陆姑娘说已经有些眉目了,我想要不了多少时日定能想出解蛊之法。”说道这里林喻阴霾多日的脸上总算是有了点笑容。
“那就好。”林青婉点头,“对了,昨夜延平公主遇刺了。”
“公主遇刺?”林喻松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是啊,大街小巷都在传这件事呢。”林青婉点点头,瞥见桌上的东西,开口对林喻道,“诶,你先把我端来的东西吃了去。”
“可有什么大碍?”林喻给玉蓝鸢擦了擦脸又捏好了被角,被林青婉拉到桌边坐下。
“这个倒是不知道,民间有好几个版本呢,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林青婉盛了一碗粥递到林喻面前,接着又给自己盛了一碗。
“公主好好的出宫干什么。”林喻不解,“可有抓到人?”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林青婉很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自己又不是当事人,怎么会知道其中细节。
“落晓回来了吗?”见在林青婉这里问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林喻只好寄希望于从燕落晓那里了解更多的事情经过。
“还没呢。”林青婉喝着碗里的粥,“哎呀,等她回来了就自然知道了嘛,粥要凉了还不快喝!”见林喻只是拿勺子在碗里搅着却是没有喝一口,显然已经想到别处去了,自家这个妹妹啊,还真是个操心的命!
司徒敬和鲁忠骑马赶到虎头营徐千里和赵德生都不在,燕落晓却出现在这里。
“落晓你怎么在这儿?”司徒敬见到燕落晓倒是有丝惊讶。
“你不是有事和我说?我便来虎头营等你了,老赵和老徐刚走,说是看士兵操练去了。”
司徒敬这才想起来下早朝的时候燕落晓找过自己,“正好,鲁忠刚从西北军营回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鲁忠把自己在西北军营观察到的情况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他喝了一口燕落晓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那边的大致情况就是这样”
“关杰?”司徒敬问鲁忠,“就是关曲的那个义子?”
“正是。”鲁忠点头,“此人虽然表面上对我和和气气,但是背地里却又是另一副嘴脸。有天夜里,我潜入他府中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却恰巧听见他和一个人的谈话。”
“说了些什么?”司徒敬摸着下巴,眼睛也眯了起来。
“好像在说什么准备什么协定的事情。我趴在房顶上也没听太清。”鲁忠仔细回忆了一下,又补充道,“好像还提到了什么康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七天假被感冒折磨哪里也没去玩儿也没有码字,实在对不起大家了,现在感冒稍微好点我就立马码字了,不然自己就太坑了!大家也要注意天气变化啊!不然像作者君一样感冒就不好了!各种没精神!如果不出意外,晚上还有一更的(笑)今天的课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