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鬼见我面露难色,接着又神秘的道:“你放心,只要你能帮我复仇!我一定也会帮你找到那个鬼将,而且以你一人之力,纵然你是鬼捕传人也不一定能够击败他。如何?”
我一听,这个买卖值得做,索性豪情万丈的道:“我鬼捕门所应之事定然全力以赴,大姐,你放心吧!我管那害你的是鬼是妖,兄弟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今天回去好好准备下,明天我们约好时间,你带我去!”
女鬼听言,感动不已,突然伸手抱住了我的脖颈,接着在我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从到大我可以第一次被人亲,而且是被一个女鬼亲,虽然人鬼殊途,但作为男人,我不能为男人丢脸,所以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等了一会儿,女鬼竟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我一愣,睁眼一看,好嘛,这大姐就这样凭空的消失了。
“果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厉害厉害!可是这个车我该怎么处理呢?”
对了,车?我这才惊奇的发现我坐的根本就不是车,这他的就是一个破纸盒。
我愤愤的从纸盒里钻出来,然后一步一步的向家里走去。红衣女鬼刚才给我制造的其实就是幻觉,这种幻觉类似于民间常的鬼打墙。
王伯曾经给我讲过一个他们同村人遇到过的事,具体是这样的。他们村上的老李在砖厂(就是烧砖的厂)上班,有一天因为厂里单子多所以加班,等他下班时发现已经是晚上九多了。
砖厂跟他村距离不远,但是中间有一条土路。土路的一边是条大沟,大沟里种着杨树和柳树,是为了防止水土流失。
这晚繁星当空,老李骑着自行车悠哉悠哉的往家里骑。这平时骑半个时就能到家,谁知道今天骑了两个时都没到。老李有些急了,他把车子停下。
然后到沟里折了两根柳树条,在路上就抽了起来,连抽了十多下,那响声跟赶牛的人抽鞭子似的。
他一边抽一边骂:“你奶奶个腿的,老子又没招你们,你们为啥不放我走?你们不让我回家睡觉,我就折腾你们,看谁尿性(东北话,有能耐、有本事)。”
这几鞭子抽完,一个老太太突然从大沟里爬了出来。老太太就露出一个脑袋,然后指着老李骂道:“赶紧给我滚犊子,你跟我那当家的一个熊样,就他吗知道抽人,我惹不起你。”
老李一听,浑身一抖,也不管裤裆里热乎乎的了,骑着车子就是撂。谁知道没多大功夫,竟然到村头了。
第二天,老李约上几个同村的,一起去昨天晚上抽鞭子的地方瞧。好家伙,竟然看到一个棺材脚漏了出来。
原来没有这个大壕沟前,这里有一座坟,坟里葬着一个胡子和他的压寨夫人。
后来因为水土流失,就有了这个壕沟,又因为种树,树根一拱,这棺材就漏了出来,于是就有了这个鬼打墙的故事。
言归正传,我回到家后,正巧碰到静姐在客厅看电视。
于是就跟她聊了一会儿,这一聊我才知道,入伍的这几年,静姐早已毕业,并且进入国家的一个考古队里。这么多年,她已经参与发掘了十几个古墓。这一次又很难得参与了一个古代道士的墓冢发掘,可惜刚刚发掘了两日就接到了父亲车祸的消息。
到这里,静姐又想起了干爹,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我本来还想安慰她,谁知道自己也跟着哭了起来。凌晨一多,我才回到房间。
谁知道刚刚躺下,我脖子上的白玉就闪烁起光芒来,接着我的耳边响起了师傅的声音,“徒儿,为师本欲前来助你破除此劫,可谁知南方尸王降世。为了黎民百姓,为师只能舍你为人了。勿怪为师,你多多保重。”
光芒消失,师傅的声音也消失了。
我看着恢复正常的白玉,无奈的道:“师傅,你不来就不来呗。我又不怪你,你还非得吓唬我,到底是什么劫难啊?难道是红衣女鬼的妖怪吗?还是那个厉害的鬼将呢?唉……不想了,睡觉!”
我这一睡就足足睡到日晒三杆,要不是被尿憋醒,估计我还能睡。方便完,简单的洗涮之后,我就下了楼。发现餐桌上摆着早餐,还有一张纸条。
我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干娘不舒服,静姐带她去检查身体了。我匆匆的吃过早饭,就回到了房间。一进屋,竟然发现一个性感的红衣女子躺在我的床上。
我盯着床上的美女,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然后道:“大姐,你什么时候来的?吃饭了没?要不我带你去吃?”
这个红衣女子不是旁人,正是红衣女鬼。因为屋里光线很暗,所以她才敢现身,不然就这大中午的太阳,还不把她晒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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