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胜眼神烔若洞火,王家这事来的蹊跷,怎么感觉,像是有人背后耍诡。
太子出行两月多余,京城内一片安静,官员们个个谨小慎微的勒令着自己家的人,千万不要挑在这个时候闹出动静,被太子当典型拎出杀鸡敬猴,所以,这两个月出奇的平稳,就连滋事挑衅的犯罪率,都直线的下降了很多。
原来,这只是浮于表面的平静。
既然东宫和内阁斗争没有分出一个胜负,那京城的这一滩混水,就不可能会平静的,就算平静两个月,如今也有人在背后滋生事端了。
是谁?
太子党派?陆家在搞鬼?
又或者是圆月教不满丢失甘兰,怒火攻心,想要在京城烧一把火,助益两派党争之斗?
然则,也有可能是武文想要借机生事,把局势搅乱后,他想趁虚而入?
不管是哪一派的势力在浇油,王森章的儿子都要触到了这个霉头。
王森章又是内阁成员,他的事,李长胜要是不管,那他这个阁老当的也窝囊。
加上李长胜的强势专横,明眼人也都是知道的,内阁的事,他说了行,别人横加干涉,就是不行。
王森章可以被他废或者利用,但别人要是动他手底下的根基,那就是扇他的脸,让他脸上无光。
“此事,先抓人,问话吧。”李长胜知道,此事,必须赶在太子回京之前,赶紧办好,哪怕抓出几个人来认罪,也必须把事情了结才行。
于是,内阁发话,刑部抓人,平静了多日的京城,突然间掀起了大浪,素有勾兰第一名头的落红坊,成为了主战场,坊里的姑娘看到涌进来的大批官兵,吓的娇声不断,四散而逃。
两个老鸨匆匆忙忙提着裙摆从二楼跑了下来,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娇滴滴的问:“官爷,上次不是抓了一波人吗?怎么还抓……”
“滚开,别阻拦官府查案。”为首的男人,铁面无情,一把将老鸨给推开了,喝声下令:“把参与上次打斗之事的所有人都带走,你们两个,也跟着一起做笔录,还有上次争抢的那个头牌姑娘沈星辰,一块儿给我带下来。”
老鸨吓的面无人色,哭唧唧的说道:“官爷,那个沈星辰人已经不见了,那天两家公子为她打架后,她就突然下落不明了,我们也找不到她人在哪。”
“找不到人,那就你们代替去蹲牢狱。”官员铁面无情的说道。
“啊……”两个老鸨吓的瑟瑟发抖,她们也没料到,一个新来的头牌姑娘,竟然要把整个落红坊给拉下水,为她陪葬了。
落红坊上上下下,跑腿的小斯和侍女丫环以姑娘,整上百人,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部被逮进去问话了,那些姑娘哭哭啼啼的,显然没料到,她们接个客,就被抓了。
“我听说,我们这次怕是都得陪命进去了,伤的那个公子,可不是一般人。”
“拿刀刺人的,也不是一般人呀,可这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沈星辰那个小贼人,她刚被招进来我就觉的她有古怪。”
“哪古怪了?”有人急问。
“别的姑娘都是哭着进来的,就她笑着踏入的,她不仅能歌善舞,她对付男人还挺有一手,进来三个多月了,多少男人为她打过架?这还不说,这小贱人听说……至今还没破处。”
“不会吧,那个陆公子和王公子都来找过她好多次了,这酒也喝了,舞也跳了,还没走到那一步吗?”有的姑娘十分惊诧,要知道,一般进来受了一个月训练后,基本上都会把高价买出第一夜,然后就随时都得陪大爷玩了,但这个沈星辰却好像与众不同,她哄男人的手段,简直就是一套一套的,她就让摸个小手小腿,人家就大把大把的银子往她裙摆上扔。
“所以,这就出事了,钱给了,人没睡到,人家公子能肯?”
“那那两家公子到底是怎么打起来的?听说是为了争沈星辰小贱人的第一次,真的还是假的,我可听说这两公子为了她,已经花了不少的银两了。”
“是真的,就是为了争跟她睡第一次,人家小贱人说了,她只喜欢强壮的男人,谁强,她先跟谁,原本是人家王公子跟小贱人在屋里喝酒的,陆公子听说有人要跟他争第一次,他二话不说,带人就闯进去了,小贱人把王公子灌的很醉了,陆公子进去时,沈星辰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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