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修真界中出现了一个无恶不作的女魔头,月神!她嗜血如命,杀人如狂,特别是男人,更是不留情。她找到当初那个负心的男人,亲手将他杀死,将他的尸体丢到野外去喂狼,除此外,他家里的人更是一个不留。
报完仇那天,依旧是一个月色明亮的夜晚,月娘看着衣衫上那个男子的血,发了狂一般地笑出了声:“月终究是有阴晴圆缺的,哪能每一天都洁白无瑕,我不需要......”
十年之后,一个恶名昭昭的天月宫创立起来了,月娘坐在大殿中,对着底下的所有人狂热地喊:“杀尽天下负心之人!”
“他不是那样的人!”苏金铃跪在神殿下,抬头看着月神的雕塑,直言直言地道,“他绝不是月神所说的那种负心之人,他只是不喜欢我罢了。若是宁雨惜的话,只怕要他为她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十几年了,我没有一天不在想他,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不知道我是魔道的人,对我可是极贴心的,将我当作妹妹一般的相待......”苏金铃想起往事的一幕一幕,仿佛又回到许多年前,她第一次离开天月宫的时候,与心中所爱的那个男子月下酌酒、湖面泛舟。
“他长的十分英俊,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为他的大家风度所折服......他的修为极高,年轻一辈中少有敌手,我永远忘不了他使出九龙剑气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潇洒模样,好像整个世界与他为敌,他都巍然不惧......”
苏金铃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回忆起的,也许是这一生中最幸福的画面,画面中有她,也有那个他,春光和煦,杨柳依依,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可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苏金铃的面色一变,逐渐冷了下来,“宁雨惜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他会遇到她,而且还义无反顾地就爱上她。我比她先遇到他的,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呢?我到底哪里比不过宁雨惜了,没她漂亮,没她会讨男人欢心么?”连着问了几个问题,苏金铃早已泣不成声,那种爱人爱到快要发狂的切肤感受,又有几人理会得。
若是有人看见苏金铃现在这副模样,非被吓一大跳不可,平日里的她性情暴戾,嗜杀如命,如今却也是一般女儿姿态,痛了累了,也会哭泣,也会心碎。
过了多时,一阵脚步声在月神殿外响起,有人在外面敲门,小心翼翼地道:“宫主,天魔教少主于天命前来拜访。”
许久,苏金铃不曾回答,殿外那人也等了多时才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吱呀——”苏金玲推门而出,面上蒙着面纱,声音冷冷地道:“知道了,你退下吧。安排他在正殿见我。”
那女子惶恐地点了点头,赶忙退下,生怕一个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触怒了她。苏金铃抬头看天,眼中泪光还未消去,须臾之后,哀哀一叹,信步向着正殿走去。
天月宫!正殿!
正殿中,白发男子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身后是他的十路追魂圣使,也许是等得久了,男子用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然后冷冷地对身旁的一个侍女道:“宫主到底什么时候来见我?这都半个时辰了,莫非瞧不起在下么?”
那侍女战战兢兢地告了声罪,道:“少主不要着急,宫主马上就到。”
“她再不来,我可要走了。”白发男子桀骜地道,“本座还有许多修炼尚未完成,可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一阵妖媚的女子笑声在大殿上响起,众人听见这个声音,身子皆是一颤,然后深深低头,行礼道:“参见宫主!”
白发男子不敢无礼,看了一眼殿上的那女子,也是欠身行礼:“天魔教于天命,拜见宫主。”
“天命?”苏金铃掩嘴一笑,“好霸气的名字!你爹给你起这名字的时候,心中定然在想,看,本座将这天命都握在手中,天下还有谁敢不从我?”
于天命听见这话,眉头皱了一下,然后道:“宫主说笑了。” 向身旁做了个手势,立刻就有人端着个样式精美的盒子走了过来,于天命将盒子揭开,顿时一股异香充斥了整个大殿,里面放了颗明珠,光华璀璨,“这是东海盛产的泪人珠,也称美人珠,乃是东海鲛人滴泪所成,晚辈奔波千里前去寻来,献予宫主,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苏金铃又是一阵妖媚的笑,吩咐侍女收下,然后道:“这玩意儿还是送给欣儿吧,当作夫家的一份见面礼吧。”
于天命喜不自胜,看来苏金铃已知道他的来意了,当下恭敬地道:“不知少宫主现在何处啊?可否唤出来让晚辈见上一见?”
苏金铃叹了口气:“唉,看来人真的老了,晚辈后生连多看我老太婆一眼都不愿意了。”
于天命心中一急,赶忙道:“宫主多虑了,宫主天仙化人,晚辈得见一面,真是上辈子结了仙缘,哪会不愿看,只怕区区凡人之身玷污了宫主仙气。”
“咯咯——”苏金铃一阵娇笑,柳腰摆动,臀波荡漾,活脱脱一个勾魂夺魄的小妖精。于天命看了一眼,立时呆住了,半晌移不开眼来,只觉堕入一个悠长的幻梦当中,不愿离开。
半晌,脑中嗡的一响:“不好,中了这妖精媚术了。”当即赶忙稳住心神,御真气抵抗,这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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