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好气。
她是来抓奸的。
不是被人抓的。
她的底线是让臭不要脸的苏牧亲个嘴。
最多再袭个胸。
但这臭男人想干点别的,那就不能忍了。
叶总不是不想,是有点心虚。
纠缠了半天,她一脚踢开苏牧,狠狠瞪了一眼。
她准备挨个房间搜查,看看朱家小蹄子到底猫在了哪里,要干什么。
但是苏牧怎么可能让她走?
“想走?门儿都没有啊!”
苏牧一把拽住叶总的胳膊,直接拉了过来:
“关灯睡……!”
“苏牧,你在干嘛呀?睡觉不关门,我进来了哦。”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朱蕤蕤的声音。
她是堂而皇之的就那么走了进来:
“咿,叶姐姐,你也在啊?你这睡衣可真好看,滑滑的,在哪里买的?”
叶总差点没一个大逼兜,直接怼朱蕤蕤脸上。
小蹄子,你乱摸什么?
苏牧差点捂着眼睛落荒而逃。
我真蠢啊。
我就不该回来。
用脚趾头都应该知道啊。
朱蕤蕤不作妖,也就不是她了。
这妞儿的性格,原本就无法无天,小叶子根本压不住她。
躲肯定是躲不开了,他只能一边想辙,一边密切关注叶总那阴沉的脸。
苏牧知道,接下来,一定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这房间墙里镶钢板了吗?不抗炸啊。
这个时候,他只能选择沉默。
沉默是啥?
沉默是金啊。
在两个女人针锋相对的时候和稀泥,绝对是一个不明智的举动。
因为那样,内部矛盾就会变成阶级矛盾。
还是那句老话,沉默是金!
苏牧一副鹌鹑的模样,不动声色的裹着床单,干脆回到床上躺下,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实则心头的警戒线,绷得笔直。
顺便偷摸给自己套了一条天蚕丝大裤衩。
万一一会儿发生点什么,引起了围观,他可就糗大了。
说实话,除了胸部规模和年龄之外。
叶总全面不是朱蕤蕤的对手。
暴脾气不算。
果然,朱蕤蕤只用了三言两语几个动作,就搞得叶总节节败退。
“嗯?”
看到苏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朱蕤蕤表情一愣。
苏牧躺尸躺得笔直,这个房间原本就是佣人房,不可能是一米八的大床,只有一米五。
他不偏不倚躺在中间,左右各留了五十公分,就算用尺子来量,误差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公分。
“苏牧,你起来。”
苏牧装死猪不敢动。
朱蕤蕤眼珠子一转,看着叶总笑魇如花:
“叶姐姐,不如,我们来玩个脑筋急转弯啊?谁输了的话……!”
叶总阴着脸盯着她不说话。
“不敢吗?”
朱蕤蕤一脸挑衅的看着她,一副你一定会输给我的样子。
叶总哪里受得了这个?冷冷说道:
“怎么玩?输了自动滚出去。”
朱蕤蕤打了一个响指,抬手指着苏牧,笑嘻嘻的说道:
“就拿刚才我喊他起来的动作,打一种药材。”
“药材?”
叶总一脸懵逼,没好气的问道:
“为什么是药材?”
叶总反应不可谓不快,立刻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
朱蕤蕤笑嘻嘻的看着对方,其实心头也在打鼓:
“是什么?”
如果老娘输了,就玩三局两胜。
反正老娘我有的是招,就不信治不了你。
大房?
还不是乖乖喝老娘洗脚水?
真以为我老朱家的女儿,是那么好欺负的?
朱家家学之中,专门就一个分类,就是用来教育女子出嫁之后,如何坐稳主母位置的。
真要论手段,叶总能被朱蕤蕤虐死,两个人的段位差距,大概相当于武则天和萧淑妃。
叶总觉得自己赢定了,信心十足:
“人参。”
让苏牧从床上起来,不就是人升(参)吗?
朱蕤蕤诡异一笑,摇了摇头。
“不对吗?”
叶总的脸阴得都已经发黑了。
朱蕤蕤哪怕这些,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到苏牧身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难道不是泡水喝的枸杞吗?”
“枸杞?”
叶总听见了朱蕤蕤的话,顿时愣了愣。
她其实很聪明,但是这脑筋急转弯,实在不擅长。
眼珠子转了好几圈,看了看朱蕤蕤,又看了看一边脸色漆黑的苏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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