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那是王爷啊!”
苏子荨委屈的看着走出内室的冷雨寒,辩解。
“你以为是谁?上官临玥?他怀了本王的孩子!你是不是也要连本王的孩子一起杀了?”
倒杯清茶解解嗓内吸入的迷香药效,冷雨寒庆幸苏子荨没有放进太多的迷香。
“不是雪梅的孩子?”苏子荨不解反问。
“是本王的孩子!”冷雨寒重申一次。
“那王爷什么时候给子荨一个孩子?”
被绑住的身子徒劳挣着,苏子荨认真的看向冷雨寒,眸里没带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咳!咳!”
冷雨寒惊呛,茶水洒了满身。苏子荨这孩子,脑袋秀逗了?
“王爷不认为应该给子荨一个孩子吗?”
脸上的表情认真到不能再认真,苏子荨沉下面容问道。
“子荨,你觉得以现在的关系,你与本王,可能么?”
一个,被喻为名义上的刺客,尽管,刺客并未想要行刺!
一个,被喻为名义上的妻主,尽管,妻主并未想要履职!
两个人,既尴尬又相悖的身份定义,背后还有两国庞大的交战队伍,如果有了孩子,要以什么名义降生在这个世界上?
“为什么不可能?”
与自己想恋的人成亲、生子,不是很正常的么?苏子荨望着冷雨寒反问。
“子荨,不要忘了,你的哥哥正与本王打仗!说不定本王哪天死在你哥哥的手里,你与孩子可就成了孤儿寡夫了!懂么?”
战争是残酷的,冷雨寒虽然识得一些天时,可地利、人和呢?一场战争的胜利,需要的因素很多。因为事情,总是潜移默化,不在人的料想之内。
“大哥不会的!他怎会忍心杀王爷呢?”
“呵呵,相信本王!子曦是个家国分明的人,战场上的子曦,本王宁愿相信他有挑杀本王的心思!”
“大哥真的不会杀王爷的,大哥也喜欢王爷啊!”
这是苏子荨回到西领之后才知道的。
苏子曦回到西领后,原配夫人姜玉容在夫家过得并不是很好。姜玉容来找过苏子曦,苏子曦买通府衙,替姜玉容拿到了夫家的休书。姜玉容感谢之际,想回到苏子曦的身边,但被苏子曦给拒绝了,理由是,苏子曦的心中有个想要定下的女人了。
苏子荨追问苏子曦很久,谁是他心中定下的女子!苏子曦闷着口关就是不肯回答。后来苏子荨想了再想,想了很久,除了姜玉容,苏子曦所接触过的唯一一个女人就是凰凤的九王诗晗烟。从那个时候,苏子荨就知道了,埋藏在苏子曦内心深处的女子,是他们共同的妻主。
“呵呵!这话题过了不谈。谈点别的!你身上哪里还藏着毒药?”
擅用毒者,不可能只藏了一处毒药在身上吧?
“王爷什么意思?”
听到冷雨寒的问道,苏子荨明显有点慌张。
“你身上要是藏着毒药不肯交给本王呢,本王就把你扔进守府大牢陪老鼠去!你要是老实交待出毒药有哪些呢,本王就把你搂在怀里安安稳稳的睡上一小觉!天亮再把你扔进大牢陪老鼠去!你选择哪个?”
“那、那怎么行!”
苏子荨抗拒着!用毒之人,把毒药带在身上,是一种安全感的保证。一旦毒药全被没收,就像龙被砍了触角,变成只会爬行的软蛇,不仅飞不上云宵,反而只能全身冰冷的躲进脏兮的土洞,避见世间万物。
“怎么不行?难道本王要搂着一个毒物罐子安寝么?”冷雨寒据理力争!
“可、可、可是!”
“可是什么?”
“王爷,能不能一直搂着子荨睡?子荨不想睡大牢!”
苏子荨跑到幪巳守府这些日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研究莽头毒的解药,苏子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毒发,所以,苏子荨只想守住和冷雨寒能够在一起的每一刻。
“那你交出所有毒药!”见苏子荨心下动摇,冷雨寒稍作退步。
“嗯!袖口里有‘子花毒’,衣领处有‘媚骨杀’,掖下的衫襟里有‘枯云草’,腿裤里有‘婂玉煞’,靴底有‘龙牙甲’,头束里有‘渴藤丝’,冠顶处有‘黑雀液’——”
得到冷雨寒回答的苏子荨一一说出自己身上藏有的毒药名字和地方。
“等等!子荨呐,你身上到底带了多少种毒药?真没辱没你苏家用毒的名号啊!”
苏子荨说的不累,冷雨寒听着都累。这要一样一样全说出来,不得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