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司徒皓根本就睡不着,眼睛一直瞅着那些伤痕,希冀着能够在自己虔诚的注视下瞬间消失无踪。
林若亚的皮肤是不错,但是也没有不错到这样的地步啊。
一个晚上,司徒皓根本就没有睡,给林若亚擦了三次药。
到天亮的时候,手里拿着药膏,想着要擦,又生怕次数太多,伤害到皮肤,所以又不敢擦。
再加上一个晚上没有睡觉,竟然手里捏着药膏睡着了。
等林若亚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看见司徒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司徒皓竟然睡在自己大腿的旁边,手上还有药膏。
心头涌上了酸酸楚楚,她和他,到底是谁在折磨谁,谁又在惩罚谁?
下地的时候,有些痛,走路的时候,也有些痛,但是比昨天晚上的痛毕竟是减轻了很多。
一个人支撑着走到洗手间。
里面有一个全身镜,站在镜子前,微微转身,看到了那一条条的伤痕,自己也不由吓了一跳。
哎,这个该死的男人,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正在这时候,听见了外面近乎凄厉的一声叫。
“林若亚。”
林若亚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
司徒皓急急地冲进来,眼看着她就站在里面,讪讪地笑着。
“你以为我走了?”
司徒皓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地看着林若亚,眼神里快速地闪过了一丝惊慌。
林若亚此刻就紧紧地盯着司徒皓的脸,自然是没有错过刚才那样稍纵即逝的表情。
哎,这个让人咬牙切齿的男人。
“我才舍不得走呢,要走,至少也要将这几下连本带利地要回来。”
林若亚淡淡地说,又盯着镜子的红痕。
“好,好。”
某大爷眼见着林若亚的心情已经平复了,立刻颠着脸走到了林若亚的身边,贱贱地问:“是现在吗?”
林若亚的眼光淡淡地扫了司徒皓一眼。
然后十指交缠,“咯咯”作响。
“不,养精蓄锐。”
“好,好,什么时候你想要打了,我一定奉陪。”
林若亚不说话,只是又看了一下伤痕,然后抿了一下嘴唇,闷闷不乐地重新回到了床,上,趴着躺了下来。
司徒皓知道她是因为今天的晚会,于是,讨好地说:“我打电话,让晚会推迟吧。”
“那还算是七夕晚会么?司徒皓,你长这么大,是听到过七八晚会还是七九晚会?”
司徒皓想笑,却终究还是忍住了。
“好,那么我也不参加了。”
某人一脸坚决
“别,别,你怎么可以不参加啊,你要是不参加,这得让多少少女的芳心碎一地啊。”
林若亚闲闲地说。
司徒皓知道林若亚这是心里有气呢,于是,便也不多说。
这一个白天,司徒皓自然也没有去上班。
一直陪着林若亚,隔一段时间给她抹一下药膏。
然后仔仔细细地盯着看红肿是不是退了一些。
上午的时候娜姐打电话来,压着声音问林若亚怎么样?昨天晚上有没有被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