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主呢?他怎么样了?”
煌山问,此刻这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池子中央泡着,看起来颇为搞笑。
不过他自己到没觉得,因为自他醒来后就觉得身子周遭奇痒无比,除了一门心思的想去挠外,他没有任何心情去注意其它事情,除了自己主子的状况。
“他很好,至少比你好太多了。”
说着,琉玥踏入阵中从怀里取出个瓶子,从瓶子里抖出一粒药丸喂给煌山:
“吃下去会让你好受些。你这次伤得太重,好在之前你身上有他提早种的的‘隐’,战时阿锋又及时用‘隐’与你连通了‘共命’之法。否则你是真真要死了。”
煌山吃下药后觉得奇痒不那么难忍了,原本僵着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他问琉玥:“‘共命’强行吊着我一口气,可一旦激发隐的‘共命’效果,尊主也会元气大伤……他……真的没事?”
琉玥板着脸:“唉!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的都尊我一声‘医圣’,听得我耳朵都长茧子了。可在真正到我手里时,你们一个个的又总是不信我……”
煌山惶恐:“先生,煌山没有这个意思,实在是那日看尊主他……”
琉玥微笑:“我知你忠心护主,刚才只是开个玩笑。你好好歇息着,若有事情就喊一声,哑奴就在这附近。我也该去看看阿锋了。”
说罢,轻轻拍了拍煌山原本白骨可见如今却肌肉饱满的大臂,然后扬长而去。
当琉玥摆手令下人莫要出声时,一双眼睛便瞧去那正自座于窗边的人。
那人的头发似乎又白了些,不过背影依旧高雅而冷淡;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神”有问题,今日的无锋看起来似乎有些……萧索……
“……既然来了,为什么还站着?”
琉玥没说话,无锋却先开口了。
随后他微微侧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瞥了琉玥一眼。琉玥走过去,“目光”看朝无锋正自擦拭的长戟上,露出感慨的表情。
那长戟足有八尺多长、百斤重,材质非金非玉,通体漆黑下透有隐隐暗红;柄上雕绘着繁杂诡异的图案,这些图案本是无色的,却在历经无数次的杀戮中染了血色,即便无锋细心将其中血垢擦净,也无法将那些鲜血染就的颜色洗去;再看这长戟戟尖分出数枝,模样古怪却多带血槽,一旦这戟尖刺入敌人体内便将血流如注、伤口难以愈合。
此刻,这柄被无锋横在窗前书桌上,还长出一大截的戟就那么安静的躺着,仿佛身前的暴虐屠戮都与它无关,它沾过多少人的血、收过多少人的命,似乎都只是各人的错觉。
屋内二人的目光都在被称为“辽戈”的戟上停留多时,脑子里均翻腾着昔日场景;最后还是琉玥先开口了:
“你之前说辽戈的元神还在里面,你打算……怎么办?”
琉玥知道,长戟“辽戈”是无锋特意取来给青霄用的,因为此兵刃可算得上是一把圣器,它的厉害之处并非仅仅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锋利、尖锐,而是这戟柄上的那些古怪的连无锋都说不出个一二的繁杂刻纹。
但无锋知道,这些刻纹有“容汇”之力;这样的力量若使用者不被长戟认可,则会在使用者用它时不停的吞噬使用者的力量甚至是灵魄;但如果使用者被之认可,则可以“存储”使用者的力量和灵魄。
这说起来挺绕口,看着像是一个意思;但其实一个是被动的一个是主动的。
或许这长戟内至今还留存着一丝辽戈不愿散去的元神,就是辽戈当年自己的意思也说不准。
当时无锋之所以想要把这柄戟取出来给青霄,原因就是看中了它的“认主”和“容汇”的特性。
而无锋在能够从辽戈尸首中拔出长戟的时候就已经表明,这把兵刃已经被无锋征服了,已将无锋视作主人。
要不是期间发现辽戈还有一丝元神在里头,他便要按照自己先前的打算,再抓些个灵力颇高的人,利用‘隐’的过度转化之力,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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