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也不出秦熙所料,当日,凡是收到请柬的家族,瞬间就沸腾了。
“哈哈哈,秦翰这家伙,这么多年终于舍得联系老子了?来人,备轿……不,把老子的马牵来,老子这就去看看那姓秦的死了没有,没死就给他补一刀!”
正和下人斗蛐蛐的安国公程九金肥胖的身子直接蹦了起来,大笑间,眼睛却忽然红了。
老伙计,你应该没事了吧?真好!
另一边,生性淡然、几乎一个月也未必出一次门的镇国公罗明诚猛然推开门,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门口的管家看得一愣:“老爷,您不是要吃斋念佛三日吗?怎么又……”
罗明诚头也不回:“吃斋念佛可以明日,秦老家伙的酒,可不能不喝!”
与此同时,京营校场。
数万名大军正在有条不紊地操练,声壮九霄。
校场正上方的了望抬上,兵马大元帅唐浩面无表情,一丝不苟。
一双虎目注视着大军,凌厉威严压得四周的将士连呼吸都只敢放缓。
毕竟,这位可是大周兵马之首,哪怕是陛下亲自来了,只怕也未必能让他动容。
可下一刻,让将士们以为眼花的事情发生了。
拿过请柬的唐浩,只是看到最后秦翰两个字,一双眼睛瞬间红了,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嘶,这还是那位凶名赫赫的兵马大元帅吗?
“秦将军,您,终于想开了吗?”
唐浩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将请柬放入怀中,冰冷如铁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传我命令,大军继续操练,谁敢懈怠,军法处置!”
……
当然,那些小的公侯官员,想法可就多种多样了。
“秦大将军请客?嘶,莫非他旧疾复发,就要完蛋了?快,备礼,备厚礼!”
“天哪,我居然收到了秦大将军的请柬?真是天佑我王家,老爹,要不你明天再死?儿子真的有大事要办啊!”
“秦大将军不是身染重疾,朝不保夕了吗?难道是他家那个败家子弄的?算了,还是去一趟吧,就当提前给大将军送丧礼了。”
……
此时,赵家,尚书府!
看着手里的请柬,兵部尚书赵深脸色阴晴不定。
“爹,秦熙那杂碎先是打了孩儿,现在又给你送请柬,分明是欺人太甚,要不咱们禀明陛下,就说……”
“闭嘴!”
赵安永愤愤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深打断:“我让你去接近公主,找机会把这桩婚事给搅黄了,结果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说?”
赵安永吓得低下头,可心里却怒火滔天。
要不是那该死的秦熙不按套路出牌,我能失手吗?
“爹,这也不能全怪我啊,都是那姓秦的……难道他打孩儿的帐,就这么算了?”
赵深冷哼:“没门!他秦翰早就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大将军了,别人怕他,我赵深可不怕。”
赵安永大喜:“那些请柬……”
“人家都送请柬了,哪有不去的道理?”
赵深冷笑:“我倒要看看,一个将死之人,能耍什么花样!”
赵安永连忙点头,目光怨毒起来。
秦熙,你等着,当初你给我的羞辱,今日本公子让你百倍偿还。
……
秦家,经过秦熙一番布置,酒庄大院里已经摆了不下十张桌子。
这盛大的场面堪比流水席,只是桌上除了酒杯外,就只有一碟花生米,再无其他。
“少爷!”管家咽了口唾沫,忧心忡忡:“今日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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