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反正这里没有军法官。”
在夜间行军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除了开小差和盗窃外,因为地形险峻而产生损耗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凯霍巴德带的虽然是百人队,但到了地后跟得上大部队的也八十多个,剩下的还在陌生的山间小道如同无头苍蝇一般瞎转。
“行。”数了数硬币,将钱收进自己的口袋后,小偷的口袋和匕首被一同抛掉了。
“你叫什么,来这里做什么。”哨兵开始了审讯,但那个人低着头,一脸呆滞,没有回答问题。
“这是个傻子?还是个疯子?”见自己的问题没有得到回答,感觉自己被俘虏藐视的哨兵有点生气。
“不,也许只是他听不懂突厥语。”同伴道出真相。
“那怎么办?我们百人队有几个会波斯语?”虽然突厥人和土库曼人在伊朗纵横了几个世纪,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熟练掌握两门语言。
“那就上报给百夫长,让大人物操心去吧。”
一会,睡眠被打扰的凯霍巴德不满地带上了一个会波斯语的军官亲自审讯俘虏。
“我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干嘛。”在经过同声传译后,被两个红头按着的小偷抬起头,观察了一下面前的军官们,思考了几秒回答道:“各位军爷,我就是个卑微如尘土的,跑到这就是在村子里犯了点事,想跑到那些人管不着的地方避避。”
哨兵用突厥语补充道:“百夫长,这人可不是什么老实的良民,我在抓获他时他还掏出了匕首准备反抗。”
凯霍巴德稍稍思考一番,这应该是个村子里的无赖或者是附近的盗匪。
“你是本地人吧。”百夫长发问道。
“是。”
“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你都认识吧,教士和地主们。”
“认得,下到火狱去我也认得。”不知为何,这个无赖提到这个突然咬牙切齿了起来。
随后在金钱的诱惑下,这个无赖通过在高处俯瞰村庄和用树枝在地上画的抽象地图,靠这个军官们大概了解了村庄地形,然后规划了一下进攻路线。
天明之后对于村庄的突袭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多数骑兵围住了清真寺,留下几个小队封锁往东去的道路,顺带警戒村庄东边以防止敌援军突袭。
教士们一个也没跑掉,在带路党的辨认下,所有教士都被红头拖出,随后处以私刑。豪强则被统一扣押,村子里的粮仓也被控制,在马刀和饥饿的威胁下,这个村子被迫屈服于红头。
拉姆萨尔的城堡守军们发现了异常,在他们自以为安全的后方出现了火焰、浓烟和难民,而看向西面,他们可以模糊地看到木材从树林中被运出。
为了填补上人力的空缺,负责驻守城堡的埃米尔冒着风险开了城门,接收了部分幸运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