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一边瞎想着,一边也不忘回应,“照叔您先别夸,我现在一听到这种话,就感觉别人是对我有什么企图似的,敏感的都有些被迫害妄想症了,您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黄夕照就一脸的鄙夷,“切,糊弄鬼去吧,就你那大条的神经,把整个香江炸了,都不一定能伤到的主,还看心理医生呢,以我看,你就是懒散惯了,想要找借口才是真的吧。”
莫非一脸的幽怨,“照叔你这样说可就伤我心了,好歹我对电视台那也算是尽心尽力了吧,咱们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啊,对不对?”
黄夕照装作看不见,“你能用最短的时间拿出一部剧集,我就承认你是尽心尽力了,端茶倒水,赔礼道歉我都认。拿不出来,或者拖拖拉拉的和我磨,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心知肚明。”
莫非无语,“我去,您还真是念念不忘这事儿啊,真心服了您了。”
黄夕照却认真的看着他,“能不能彻底把无线压下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我怎么可能不念念不忘?”
莫非差点儿被噎到,“咳咳,都说了没必要把目光聚焦在无线身上嘛,以六叔的抠搜劲儿,我们超越无线,那是早晚的事儿,您一点儿都不需要担心的。”
黄夕照明显不同意,“我知道啊,但是早一天实现,总比晚一点来的让人高兴吧?”
得,白说了,这位被无线那边压制的时间久了,早就在心里不知道憋了多大的怨气,不让他发泄出来,还真的不一定就是一件好事儿。
算了,就让他任性一次吧。
这种心理上的坎儿,别人说的再多,也不如让他自己去梳理通畅了,也免得出现什么意外的后遗症,得不偿失啊。
把利弊得失在脑海里这样一转。
莫非瞬间拿定主意,“那就如您所愿,给我几天时间,肯定拿给你一个值得拍的本子。”
“哈哈,那我就彻底放心了,我等你好消息。”
黄夕照笑得很开心,一幅如释重负的轻松样子。
莫非对此倒也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人家也是在给自己打工啊,这样上心的态度,没有哪个老板会不喜欢的。
“那公司分拆的事情,您就不要太亲力亲为了,完全可以交给手下的人去做嘛。您老多关注一下其它股东的想法和意见,随时保持和他们之间的沟通,只要他们有出售股份的想法,就不要犹豫,资金这方面,我会准备好的。”
“没问题,我已经有所安排了,你只需要保证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就行。”
黄夕照就差拍着胸脯担保了。
其实如果他真的想要赶走一两个小股东,有的是手段去操作。
因为莫非本身,就是占据了超过60%股份的最大股东,有了他的支持,自己随时可以全方面施压,逼得那些不开眼的,只能哑巴吃黄连。
只是,他根本就不屑于去这样做而已。
但是还是那句话。
如果真的有人无脑的跳出来找茬,那自己也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就是由话语权决定的掌控力度。
至于那些小股东。
其实在很多事情上,跟着吃肉喝汤是可以的,想要对抗甚至是捣乱,那分分钟能逼得你生不如死。
这个世界上,合法却腹黑的手段多了去了。
关键,还是在于上位者的态度以及行事风格。
黄夕照还算是那种忠厚长者的类型,真要遇上那种腹黑阴损,甚至是不择手段的,那你有理都没地儿去讲。
这就是现实。
资本主义社会利益至上的游戏规则。
…………
出了电视台大厦。
莫非随手招了一辆的士,直接过海去了港岛中西区的中环。
历史悠久的皇后像广场,就位于这里。
而这里其实和香江会所,以及立法会大楼一样,都是在经过好几次填海工程的基础上建成的。
而且,这个大众广场虽然一直保持着皇后像广场的名字,但其实,早就没有了英吉利皇室的铜像。
那个铜像早在大和归还后,就被放置在了维多利亚公园里了。
走进绿荫相间的休闲小路。
莫非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木制连椅上的吴伟。
他离开电视台时,就已经打电话和对方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之所以没有直接去他居住的文华东方酒店,也是因为他不太喜欢那里的氛围。
皇后像广场就不一样了。
这里空气新鲜,环境优雅,还能看到汇丰与渣打、太子大厦以及文华东方酒店,视野相当的开阔。
站在草坪上做个深呼吸,心情都会觉得开朗了一些。
“莫先生你好!”
吴伟主动站起身来打招呼。
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香江。
皮尔斯留在了美利坚,继续密切关注期货、外汇以及股市上的风云变幻。
而他之所以过来,也是因为莫非一通电话把他叫回来的。
老板召唤,理所当然的要坚决服从啊。
所以,他一点儿时间都不敢耽误,昨晚才赶了回来。
莫非笑着和他握了握手,却并没有坐下,而是并肩漫步在弯曲的小路上,边走边聊。
“基金那边一切都还算顺利吧?”
“情况很好,”吴伟听闻莫非问到这个,眼里的神采就再也掩饰不住了,语气里都透着几分兴奋劲儿,“美利坚的股市行情,一如莫先生预测的那样。
“如今还在一路下跌,大盘上,还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