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天毓则将为叶盛夏特制的安胎药给叶盛夏服下。
叶盛夏服下之后不久便神清气爽,身子变得轻盈了许多,手脚也有力。她对天毓大肆赞美了一番,天毓听了受用。
正在天毓和叶盛夏笑闹的当会儿,有侍卫过来传话,说是独孤月要见天毓。
天毓随侍卫离去,周清儿又坐了一会儿,叮嘱叶盛夏早点歇着,也欲回房休息。
叶盛夏死活不让,周清儿无奈之下唯有在此留宿。
两人相拥而卧,睡到半夜,叶盛夏突然惊醒,下意识地看向门前。
只见光影幢幢,夜深时寂静无声,她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她轻推沉睡的周清儿,周清儿很快便清醒,疑惑地看向她。
叶盛夏轻吁一声,示意她莫作声。
不多久,有烟雾自窗口处飘进室内。
叶盛夏忙闭息,再找衣物塞住周清儿的鼻子。
“是麝香……”周清儿闻到香味,压低声音道。
叶盛夏以为是迷药,听到周清儿这话,更不敢怠慢。
最糟的是,她很快发现自己手脚无力,更使不上内力,莫说闭上气息。
周清儿没有内力,麝香对她没有影响,她见情势不对,便拉着叶盛夏想出了房门。
待走到门边,两人才发现门被人反锁。
叶盛夏腹部渐渐疼痛,秀眉紧蹙,她虚弱地倚在周清儿身上,有气无力地道:“这,这是独孤月和初雪的阴谋,他,他们都想要我孩子的命……”
从未试过哪一刻,她这么力不从心。
她想保住孩子,可是这些人就是不放过她腹中的骨肉。
若说以前还对独孤月抱有一点期望,此时此刻,她看透了。
独孤月不夺走她的骨肉,不会罢休。
“盛夏,你不能就这么放弃,一定有办法自救。”周清儿见叶盛夏情绪失控,忙安慰她道。
这个时候应该想办法走出这间屋子。
偏生叶盛夏使不出内力,她却弱不禁风……
周清儿放下叶盛夏,拿起一张杌凳,狠狠击向纱窗。
叶盛夏勉强支起身体,觉得周清儿说的对。没到最后时刻,不能放弃。她脱下自己的外裙,遮住口鼻,帮忙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