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计,或者直接发放抚恤金提供生活保障。
这两大措施解除了大明军人的后顾之忧,是之前新军制改革的持续。
当然,目前仅限于已经改制的军队,包括宁远守军。
山海关守军战意浓浓,而主官何可纲则有些郁闷。
此次战役杀死杀伤建奴一百余,但守军却伤亡四百余人,而这一切皆源于他的大意。
参谋部下发的作战指南,明确规定在战时行动应迅速,前后皆须安排哨探,避免被敌打伏击或追击。
而两大规定他偏偏都违反了。
建奴铁骑突袭至关前,因辎重队未及时入关,使得关门没法关上,本来一场相对轻松的守城战,最后演变为一场野战。
这一切皆因他贻误战机所致。
不过,令他感到庆幸的是,没如原先那般下狱待审,而是从总兵降为参将,并署理山海关总兵军务。
算是给他戴罪立功机会。
随着八百里加急而来的,还有一份密旨给王之臣和何可纲,严令他们谨慎使用卫队,并做好保密工作。
有五百卫队在,山海关无忧,王之臣也放下心,同时也很开心。
他的功劳,由参谋部记录在案,升官是迟早的事。
而大军刚过义州的皇太极,心情郁闷的同时,还非常忧虑。
关宁军坚壁清野,使得大金军队劫无所劫,只能消耗本就不宽裕的军粮。一场大战下来,若不能攻破宁远,则会雪上加霜,......大金国力更加衰弱。
尤其令人担忧的,是莾古尔泰送回来的军报。
守卫山海关的关宁军已今非昔比,在强大的八旗铁骑冲击下,竟然死战不退,攻破山海关的大好机会,眼睁睁地在莾古尔泰眼前溜走。
要是宁远守军也如此英勇善战,那不是能否攻破宁远的问题,而是大金能否承担得起这份损失的事。
对大明来说,失去的无非是一座可守可弃的城池,损失的不过二三十万军民,却丝毫没伤筋动骨。
而对大金来说,攻破宁远,获得一座鸡肋般的城池,却是伤筋动骨,没个十年都缓不来。
皇太极心有退意,但面对群情激愤的大金权贵,他岂敢做出这等民贼独夫的决定。
一路郁闷地到达锦州,瞧着这座曾多次攻而不克的城池,他内心更是五味杂成。
对于一个游牧民族来说,城池真的不重要。
而对于女真这种渔耕民族来说,攻克城池扩大疆域,却能成万古之业。
但这座被大明所弃的坚城,又有何价值呢?
没辽民耕种,弃之可惜,守则徒费军力。
相对于锦州来说,宁远的守城价值更低。要是祖大寿一把火烧了军械物资,那岂不是大金将士的伤亡白费了?
进退两难!
这就是皇太极此时此刻的心情。
没有入城,大军在城外扎营结寨。
中军大帐内,扫一眼依然士气高涨的大金权贵们,皇太极暗叹一声,道:“阿敏和莾古尔泰的军报,大家都已知晓。说说看,下一步我军将如何行动?”
“父汗,二十万大军四面围困宁远,日夜攻打,用不了多久,宁远必下。”
没脑子的豪格又率先跳出来,皇太极眉头微微一皱,不过没开口训斥。
这......两个没脑子的是阿济格,跟着出列道:“大汗,祖大寿与何可纲不同,他与我大金多有生意往来,一旦守城无望,定然会向我大金投降。”
听着好像很有道理,可事实上却是狗屁不如。
你真有心劝降祖大寿,就不会将他的商铺都抢劫了。
范文程冷眼旁观,心里差评。
而皇太极依然没开口,目光在大金权贵身上转,最后转到济尔哈朗身上,想听听自己这个亲信的看法。
“大汗,祖大寿全歼岳托所部,摆明不会投降我大金,因此必须做好与之恶战的心理准备。”
这时,皇太极开口了:“济尔哈朗,你对祖大寿部军力如何看?”
济尔哈朗回奏道:“大汗,能够短时间全歼岳托所部,并打扫完战场,说明其部战力非凡,且训练有素。”
“训练有素?”多铎跳了出来,“济尔哈朗,连训练有素的狗屁话都说出来,是不是被祖大寿那尼堪给吓傻了?”
在他们这些大金将领眼里,祖大寿部就是垃圾,哪怕他全歼了岳托部,也不过撞了狗屎运而已。
跟训练有素差了十八二十条街呢。
被一个十多岁小鬼训斥,哪怕对方是努尔哈赤的儿子,济尔哈朗也很是不爽,反驳道:“多铎,你率一旗兵力,能在两个时辰全歼岳托部,并打扫完战场撤离吗?”
“本贝勒当然可以。”
多铎一脸的高傲,却不知自己犯了大忌,他的正白旗是强,但也没强到可全歼一千镶红旗。
而就这样,皇太检却早想削弱他了。
多尔衮上前一把将他拉回班位,低声训斥道:“这种话都敢说,有没有脑子啊?”
大战在即,皇太极不会自毁长城,心里却已想好削弱正白旗的办法。
“多尔衮,你怎么......看?”
多尔衮出列,奏道:“大汗,得乾圣新武器支持,祖大寿部已非昔日吴下之阿蒙,攻打宁远,大汗要作好重大损失的心理准备。”
“十四哥……”
多铎顿时急了,战事将要开打,岂能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看?”
多尔衮出列,奏道:“大汗,得乾圣新武器支持,祖大寿部已非昔日吴下之阿蒙,攻打宁远,大汗要作好重大损失的心理准备。”
“十四哥……”
多铎顿时急了,战事将要开打,岂能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