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以小弟之见,一起凑点吧。”
往常的小透明东宁伯继续活跃。
有人带头,赵之龙顺手推舟道:“焦老弟,那你出多少钱?”
焦梦熊一脸肉痛地瞧一眼赵之龙,低声嘟哝道:“我东宁伯府出一千两。”
这倒是一如既往地吝啬。
“一千两够什么?”赵之龙抬高声音道,“焦老弟,你们东宁伯府至少出一万两。”
“一万两?!”
焦梦熊惊得跳起,冲赵之龙一通摇头:“不,不,不,那会要我东宁伯府老命的。”
“五千两,一分都不能!”
“三千两,至多三千两!”焦梦熊咬咬牙,心痛得面目都扭曲了。“不同意,大家就一拍两散。”
对这吝啬鬼,赵之龙不得不屈服:“好,那就三千两。”
随后转向其他勋贵:“各位,都报个数吧。”
有人带头,银子不能不出。
勋贵们衡量下自家情况,报出能接受的数。
不论赵之龙如何讨价,如何威胁,他们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要就给,不要那就拉倒!
费尽口舌,总共才筹到四万七千两,直气得赵之龙想掀桌子。
最可恨的是,魏国公竟一毛不拔,还说自己是被拉下水的,不找你要补偿,你还想要老子出银子?
忻城伯府议事不欢而散,苏松常缙绅一起到沈家别院。
“诸位,南京勋贵看来是靠不住,我等当自寻活路。”
沈柏溪一开口,众缙绅皆是大惊。
半晌,见没人开口,沈柏溪叹息道:“诸位,沈某得到消息,操江水师只是拦住卫队漕船,并未如忻城伯说得那样追击,只有他的旗舰追击时,被卫队打了个反击而已。”
“啊,他,他怎么撒谎?”
一位青年缙绅惊讶不已,其他缙绅就像看白痴般瞧他,他尴尬一笑。
沈柏溪再度叹息道:“三十万银两,到了操江水师副将手中只剩十万两,众将官又截了九万两,真正落到底层军士手中的,不到一万两。都死到临头了,他们还贪腐救命钱,又岂能成事?”
“沈老家主,如此说来,士气低落的操江水师,迟早会挡不住卫队的。”那青年缙绅神色慌张。
“挡?挡个啥呢?”一位年纪稍长的缙绅耻笑道,“也就毕自肃不知虚实,要不然早冲过长江,大军兵临南京城下了。”
“啊!”青年缙绅只剩下惊,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年纪稍长的缙绅冲沈柏溪拱手道:“沈家主,还请您老拿个章程,救救苏松常。”
“还请沈老拿个章程,救救苏松常。”其余士绅纷纷拱手相请。
沈柏溪深深地舒口气,淡淡道:“乾圣一举拿下阉党,原以为东林党能重回朝堂,可现在看来已不可能。我们若不自救,将万劫不复。”
“如何救?沈家主。”青年缙绅迫不及待地问。
沈柏溪依然淡淡道:“发动士人,将声势闹得更大,同时寻求外援。”
“外援?”青年缙绅脑子里升起一个大大问号。
沈柏溪一脸意味地盯他一眼,指指东边,淡淡道:“海上。”
“海上!”
众缙绅震惊,唯独青年缙绅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