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皇帝被刺杀,祭奠完天启,大家都返回乾清宫,等候消息。
魏忠贤也不例外。
他得避嫌啊!
而此时,有带刀内侍守着,连乾清宫都不让进。
高时明阴着脸,语气不善道:“谁做的,咱家想,大家心里都有数。”
王公大臣们,有的望向朱由检,有的望向魏忠贤,令两人很不自在。
高时明却只扫魏忠贤一眼,冷哼一声,厉声道:“要是陛下有事,咱家定跟他拼了!”
顿了顿,他高声道:“陛下口谕,大丧期间,京营、厂卫不得擅动,以免京师不宁。朕无恙,静养即可,众卿无须担忧,都散了吧。”
宣完旨,只请张皇后和两位顾命大臣,前往书房。
朱慈炫脸色惨白,精神也不振,张裕妃抱着他,靠在软榻上。
“皇帝,怎么样?”张皇后焦急地问,她的精神不比朱慈炫好。
朱慈炫张开笑容,先说自己没事,随后宽慰道:“母后,此事是朕大意,与您无关。”
“炫儿,你没事就好。要不然,母后真的没法活了。”
张皇后禁不住热泪盈眶,凶手是身边人,她的嫌疑真不太好洗。
“母后,不必介怀。魏忠贤昨日志在必得,那个内侍应该是早安插您身边的,但行刺肯定是临时起意。”
朱慈炫解释两句,见她精神很糟,便让卢九德扶着去歇息。
借着被刺契机,灵车走后,高时明带着卫队,将乾清宫四周清理一遍,丢下五具尸体,震慑了宵小。
高宇顺三人被召回,加上两位顾命大臣和茅元仪,一起商量对策。
高时明率先开口:“太医行刺,说明凶手是同一人指使,要不然他根本接近不了陛下。这等丧心病狂之举,也就魏忠贤敢为。”
“只要拿下魏忠贤,真相自然会大白,没必要费力去查。”朱慈炫接口道。
“如此也好。”袁可立点头道,“免得厂卫针对信王。”
朱慈炫随后淡淡道:“众位卿家,都说说,现在有了由头,魏忠贤会如何搞事,他又有何依仗?”
有精锐卫队护卫,新招的两千卫队虽训练不足,但也装备精良。按理说,现在应该安然无恙了,但系统迟迟不解除警报,朱慈炫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陛下,魏忠贤不会那么老实,相信阉党很快就会弹劾信王,同时利用舆情,污化信王,为下一步兵谏造势。”
“兵谏?”听了袁可立的话,朱慈炫有些不解。“京营掌握在英国公手里,他只有一万内操军,和御马监九千兵马,又如何兵谏得了?”
袁可立笑道:“陛下,魏忠贤眼里只有那只蝉,哪想得到还有你这只黄雀啊。”
“哈哈哈……”众人跟着大笑。
笑罢,孙承宗即皱眉道:“陛下,魏阉插手京营已久,丰城侯李承祚就投到其门下,其他追随者未必没有。”
“不可小视京营。”袁可立附和道,“如果他们跟着作乱,我们兵力恐怕不足。”
“据朕所知,京营荒废已久,又有何威胁呢?”
对京营,孙承宗更了解:“三千营的骑兵,神机营的火器,对我们是个威胁。”
“神臂弓本是骑兵克星,三千营不足为虑,但神机营的火炮确是个麻烦。”
朱慈炫直接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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