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里脊,问道:“有多高?”
小李神‘色’一禀,很认真的说:“据我所知,整个林海军区,算上第三十八部队和国安部,恐怕没有几个人能达到那个层次。”
“哦。”江正觉缓缓咀嚼着糖醋里脊,脸上没有半点惊讶之类的神‘色’,仿佛一切早就知道一般,他点着头,不带半点情绪,仿佛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他说:“的确很高。”
小李又说:“昨晚上的事枪哥他们应该早有预谋,他昨天给兰桂坊一个相好打了电话,说要去国外躲半年。可是奇怪的是尸体身上却没有机票。我怀疑大小姐的事,应该背后有人导演。”
江正觉又哦了一声,顿了半响忽然问叶寒:“叶寒,你觉得是谁在背后捣鬼?”
叶寒神‘色’自然,一句话撇的干干净净。他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江正觉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觉得是谁动的手?”
叶寒这次语不惊人死不休,说:“赵破虏。”
“哦?”江正觉皱着眉头,笑的很玩味,“秋老爷子派大批国安部的高手守着腾龙酒店,你身边那赵破虏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来杀人,果然不简单啊。”
叶寒知道江正觉怀疑他,一个司机小李都能通过蛛丝马迹把事情分析出大概,以谨慎缜密著称的江正觉恐怕心里更清楚。他不知道江正觉情报手段能做到什么份上,但是他真要是下了决心查,恐怕赵破虏做的再不着痕迹,也有可能被他查出来。
所以叶寒开口就吐了真话,这样七分真三分假说出来也更加能忽悠人,也更能趁机浑水‘摸’鱼。
他脱掉外套,指着肩膀上的伤口说:“江大小姐看的清楚,如果我躲的稍微慢一点,这一枪就能打中我的心脏,恐怕现在我尸体都凉了。我和秋老爷子有过节,秋老爷子是一心要我死,而他和江家关系密切。我不是傻子,心里清楚,你们不可能帮我过这个坎,就算我救了江小狐一命,也一样改变不了什么,最多能换一丁半点好感就不错了。您说这一丁半点好感值得我冒着‘性’命危险去换吗?”
他这一番话没有翻脸,但是也流‘露’着怒气。江正觉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道:“叶寒,你误会了!我可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羡慕你身边有个玩枪的高手啊。”
大概是叶寒说的言真意切,何菊萍动了恻隐之心,毕竟人家舍身救了她宝贝‘女’儿一命,万一冤枉了就有点太不近人情了。她埋怨道:“好了好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伤心事,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她侧过头对叶寒微笑着道:“叶寒,你别误会,你伯父没什么恶意。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要不我陪你先去客厅或者屋后‘花’园里的小亭子里坐会儿?”
叶寒说:“江夫人太客气了,你们慢慢吃,不要把我当外人。我自个儿出去转转。”
他跟邱雨和江一笑点了点头,独自走出别墅来到后‘花’园的小亭子里。饭厅里的气氛太压抑,如果能行,他还真不想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