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的孩子来再普通不过的父爱母爱,对曹蒹葭来却是奢望。庆幸的事这么一个时候体弱多病,被八宝山那位御用老中医断言活不过三岁的柔弱丫头,竟然出落的比谁都标致,比谁都聪明。
曹家后继有人!他们朱家也同样后继有人!两大家族的希望,完全落在曹蒹葭一个人身上。
他去国外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今天刚回来。见到最疼爱的外甥‘女’时眉头却忍不住皱起来,曹蒹葭一如既往的在他面前爱笑着撒娇。只不过朱傲天这种特务头子眼里如何能‘揉’的进沙子。他看得出曹蒹葭笑容里藏着一股愁绪落寞。
曹朱两家的继承人应该是那种杀伐果断手腕滔天的人。自开始他和曹野狐也却是这么培养曹蒹葭的。他无法容忍竟然有人能让自己宝贝外甥‘女’吃亏。
离开曹蒹葭他就找到朱元霸,沉着脸问道:“我走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朱元霸一愣,讪讪笑着:“那可就多了,老爹你要听哪方面的?”
朱傲天瞪了他一眼,看到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算是他左膀右臂的义子,神‘色’多少有些缓和,他:“少在这嬉皮笑脸的,从头,一件都不要漏了。”
朱元霸开始娓娓道来,眉飞‘色’舞添油加醋把曹蒹葭的运筹帷幄无人能及。他脑子笨,朱傲天可是聪明的很,心里把整个事情分析的清清楚楚。
他:“叶寒?就是那个耀子常常提起的叶寒?”
朱元霸了头。
朱傲天问:“他对蒹葭做过什么?”
朱元霸一愣,啊了一声。
朱傲天骂道:“啊什么啊?问你呢?蒹葭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如果仅仅是输一次,不可能一个月过去还这么放在心里。叶寒那子,肯定对她做过什么事。”
朱元霸瞪着眼睛:“不会吧。我问过蒹葭妹子的,她亲口对我叶寒没欺负过她。”
“你个蠢货!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察言观‘色’,功夫再好有个‘毛’用?早晚被别人整死。”朱傲天本事军人出身,一身兵匪嚣张气息。他骂道:“给老子想,想想我不在的时候,蒹葭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朱元霸果然开始想,皱着眉头,眼珠‘乱’转一副很认真的模样,不过具体有没有认真想就不知道了。过了半响,朱傲天又踹了他两脚,朱元霸才忽然大叫一声:“对了!想起来了,一个月前,蒹葭妹子出去,我要跟着,她约了江家的江狐就没让我去。听曹老爷子她凌晨一才回来,然后关在房间一个星期没出‘门’。曹老爷子好想……好像……”
朱傲天问道:“有屁快放?”
朱元霸:“好像她嘴角有红肿,问她怎么回事,她开车不心急刹车撞在方向盘上了。大家就没在意。”
朱傲天沉着脸,好半响:“派人,把能使唤动的人全派出去,给老子把叶寒找出来在哪。”
朱元霸瞪着眼睛问道:“老爹,你要做什么?”
朱傲天:“打残了!杀掉喂狗!”
军区大院绿化的很美,曹蒹葭住在二楼,楼下有一个水池,水池坐落在‘花’坛中间,里面养着金鱼乌龟,如果是夏天,可以看到很多浮莲,‘花’开的时候濯清涟而不妖,洁白的让人心悸。
守着这一份美景,曹蒹葭却从未像那些资白领一样伤‘春’悲秋一下,甚至连窗户边都没待过。在她看来,有那些闲工夫多愁善感远远不如看些经济报,研究研究西京城那些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来的有用。
不过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趴在窗户边,一支胳膊支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阴’雨怔怔出神。
李清照有一首《一剪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曹蒹葭教叶寒‘唇’语的时候曾经读过这首词,她用一句话评价词中的‘女’子:“无病呻‘吟’,做‘女’人做成这样,可真够失败的。”
可是现在呢?
这位曾几何时强势到无法无天,一张如水婉约容貌下藏着‘女’汉子‘性’情的妖‘女’,不但有一种相思闲愁抹不掉,不但此情无计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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