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豪,得罪林海西城的雷豹,这两件事可不是小事。一不小心整个孙家都可能万劫不复。
叶寒和孙仁耀孙富贵他们喝酒归喝酒,心里面还真没把这帮权大势大的二世祖当兄弟。毕竟没有过命的‘交’情,也没有绑在一起的利益。彼此惺惺相惜阻挡不了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结果。
叶寒看的很明白,孙仁耀和孙富贵等人锦上添‘花’还行,雪中送炭就有点困难了。纵使比秦降龙牢靠点,也绝对不会好上多少。
可是孙仁耀这句看似埋怨的话无疑藏着一个天大的人情。一旦孙仁耀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整个孙家就不会袖手旁观。
也就是说,在整个局面叶寒都处于绝对的劣势下,孙仁耀毫不犹豫的站在他身边,为他挡起一片风雨。
叶寒狠狠的吸了口烟,问道:“孙哥,你不后悔?”
孙仁耀吊儿郎当道:“杂说话呢?整的哥跟脱光了衣服献身的小娘们似的。我家老爷子说了,明个儿他有一个老战友过来喝茶,武夷山的大红袍,有价无市,绝对的极品!哥哥是个耍刀‘弄’枪的粗人,不懂泡茶这些雅致活,就算是再好的茶,也是一口灌完,我爷爷说怕我浪费这上等的好茶,所以让你过来伺候着。”
叶寒笑着道:“我一定去。”
“行!明天下午一点,午饭自己解决啊,老头子珍惜他的‘玉’米饼,我都没能吃过几次,他是一定不会管饭的。晚上哥带你去兰桂坊潇洒走一回。”孙仁耀说完挂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叶寒提前来到孙仁耀短信上发来的地址。站在四合院大‘门’口,并没有敲‘门’进去,而是蹲在‘门’口两尺高的石狮子旁‘抽’烟。
一点,准时的敲响大‘门’。一个五十岁的保姆把他领进去。庭院的老树下,那张石桌上摆着茶具。
山西土窑烧制的琉璃瓷壶杯,茶具是上了年数的紫檀木。都不算昂贵,普普通通,被岁月沉淀的没有一丝张扬,低调沉稳一如石凳上坐着的两个‘花’甲老人。
叶寒对着一旁躬身垂首站着孙仁耀点了点头,走到两个老人身边恭敬道:“两位老爷子好。”
孙点将指着旁边的石凳慈祥笑着说:“坐,到了这里就别客气。小耀子说你是他能过命的兄弟,都是自家人,你要是不嫌弃,随着他喊我一声爷爷就行。”
叶寒身子又向下弯了弯,眼角瞄向旁边站着的孙仁耀,他没敢落座,恭敬道:“叶子斗胆,高攀孙爷爷了。”
孙点将爽朗大笑两声,指着对面的老者介绍道:“曹野狐,人如其名啊!这一辈子这老头子就跟个老狐狸似的,精着呢,本来还是我的老部下,现在都是中将了。叶子你也要喊他一声爷爷,这位可是你的贵人。”
叶寒知道孙点将为自己牵线,能搭上一个将军,并且是一个中将,他自然不会吝啬一声爷爷。况且无论按辈分还是年龄,这个孙子都当定了。
他对着曹野狐躬了躬身,道:“早就听说曹爷爷的大名,以后还望曹爷爷多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