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降龙道:“认识啊!这小子该死啊,处处跟我作对,跟咱们不是一条线上的。我跟你说,你要是碰到他,可千万不能轻饶了。”
“听秦爷的吩咐。”叶寒笑了笑,眼神猛然间阴森异常,他声音冰冷对商雀道:“断他一根手指。”
商雀邪笑一声,匕首一闪而过,三狗一根小拇指随着鲜血飞起。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客房里。刘强脸色苍白,刘谦恭眉头微微皱着。
叶寒打开免提,把嘴凑到电话旁边,故意大声道:“秦爷啊,三狗他说我不敢杀他,今天我这有个市委的大佬,还真不敢,想从你这借点胆子。您一句话,杀还是不杀!”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秦降龙不再吊儿郎当,讪笑两声道:“嘿嘿,断他一根手指意思意思就成了,那小子背后有人,咱们不要招惹麻烦。”
“背后有人?”叶寒冷哼一声,‘阴’恻恻道:“不会是秦爷吧。”
秦降龙怒道:“草,你怀疑三狗找你麻烦是老子的意思了?”
叶寒笑了笑,“秦爷对我这么好,赌场这么大一块肥肉都给我了,我怎么会怀疑秦爷你?既然他跟秦爷有仇,我就替秦爷做一次杀人的刀。孔雀,再断他一根手指。”
手起刀落,三狗左手无名指飞起来掉在刘辉脸上。这小子浑身一哆嗦,哇的一声竟然吐了出来。
叫声更加凄惨,电话那头有杯子摔碎的声音,秦降龙骂道:“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给老子住手,老子认栽了。三狗的老姐替老子挡枪子儿死了,老子欠他妈一条命,你放了他,今天的事儿我不追究。”
叶寒故作惊讶道:“啊!秦爷不早说,早说我也不敢对三狗哥动手啊,你看你慢了一点,第三根手指头已经切掉了。”
他冷冷的对着商雀一挥手,商雀很有默契的一刀砍下去。叶寒把电话凑到三狗嘴边,嘶哑凄惨的叫声,震耳欲聋。
秦降龙道:“麻痹的,你个疯子!你昨天说欠老子个人情,老子要你这个人情,放了三狗!”
叶寒冷哼一声,‘阴’森森道:“秦爷,你给我机会,我心里灰常感激,我这个人把,从小在山里野蛮惯了,被欺负打骂长大的孩子更加知道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欠你的人情还你了,你如果再敢背后给我来阴的,我就敢拖着我俩兄弟半夜去取你项上人头。”
说完,叶寒就挂掉了电话,不再理三狗,笑眯眯的盯着刘辉。
刘辉虽然蛮横跋扈,可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出生在富人家庭,官宦子弟,说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也不为过。
可他再嚣张,再蛮横跋扈,也是生在社会主义,活在红旗下,纵使常常跟道上的朋友来往,听惯了腥风血雨的故事。
但是故事毕竟是故事,在他心里恍若传说一般。这会儿亲眼看到叶寒废了三狗,甚至一个手指头差点掉进他嘴里,一刹那间,所有的胆气彻底消失,再也不敢嚣张跋扈。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着道:“叶子哥饶命,叶子哥饶命啊!我给你钱!以后见到你我躲着走!我以后就跟你混了行不?求求你求求你了大哥,你放了我吧。”
叶寒笑了笑,语气淡淡的说道:“刘家大户的公子哥,黑白都能吃的开,家里又有军方的背景,我一个普通的斗升小民哪里敢得罪您啊,这个事儿啊,你得求刘叔叔啊,只要他点头,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说是不,我看你也不笨啊,怎么就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这话听在刘辉耳朵里,他揣摩的很清楚。意思无非就是说叶寒背后有一棵大树,而这棵大树就是刘谦恭。
刘辉不清楚刘谦恭在林海市的具体能量,但是从他家里老头逢年过节的都甘愿放下架子往他家里跑的情况当中,就算他再傻,多少能猜测出一些。
其实,撇开军方那边儿的关系不说,就凭借一个分局局长的老爹和他妈司徒云的司徒家族的能量,还有和市委书记的关系,他刘家还不可能撕破脸皮跟刘谦恭决裂。
刘辉一边磕头一边哭诉道:“刘伯伯,我不会说话,对不起,看在我爹爹和你的关系上,求你饶我一次吧。”
刘谦恭阴沉着一张脸冷,气的的发青,叶寒这句话分明又给他下了个套。
无论是身为林海市的父母官,还是和刘家的关系,他都不可能冷冰冰的甩一句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更加坑爹的是,一旦他点头饶刘辉一命,就无疑承认了和叶寒的关系。
这一下不管如何,两人算是彻底绑在了一起。
他冷哼一声,没好气道:“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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