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可以用不清醒来解释,那之后的种种呢?又怎么让它变得合理?
凌盛凑近了些,低声道:“你是不是故意在玩儿我?”
睡梦中的人没有听见,甚至睫毛都没有动一动。
凌盛看了她半晌,慢慢倾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紧闭着门的洗手间里,应夏把耳朵贴在门上,眉心微微蹙起。
“什么也听不到。”
陆锦川垂眸看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腰。
都快五个月了,肚子全往前长,这后腰怎么还是那么细呢。
应夏正仔细听着,感觉到一只手正往衣服里钻,连忙抓住,低声道:“别乱摸。”
陆锦川把她勾回来,“偷听别人不厚道。”
应夏抿唇,“明明是你拉我进来的,现在还好意思来跟我讲道理。”
陆锦川毫无愧色,“不在这里静待下文,怎么向你讨报酬?”
两人就躲在病房的洗手间里,都不敢大声说话,把嗓音压得极低。
陆锦川的嗓子这样一压,就带着别样的性感,听得应夏脖子都麻了。
他弯下腰,抱住她的腿,让她坐到洗手台上。
两人经历过好多次这样的场面,应夏下意识就用手抵着他,表情严肃又认真。
“这里是洗手间,你面前的是个孕妇,你想干嘛?”
陆锦川挑眉看着她,反问道:“你以为我想干嘛?”
“你想对我图谋不轨。”应夏道。
陆锦川纠正,“应该是我想让你对我图谋不轨。”
他的眸光越来越沉,呼在她脸上的气息滚烫,捻着她的指尖把玩,握着她的手往下走。
应夏蜷着手指,“外面有人。”
陆锦川嘴唇摩擦着她的耳朵,“你的衣服完好无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有点变态。”应夏忍不住骂了句。
陆锦川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再骂。”
应夏的手下意识一收,陆锦川轻“嘶”了一声,“你想谋杀亲夫。”
这男人贼难伺候,一会儿嫌慢,一会儿又嫌力道不对。
解决完一桩事,应夏胳膊都酸了。
刚才压根没注意外面的动静,这会儿停下来,就听见了外面的对话声。
柳蕊红着脸,“你,你……”
凌盛靠着轮椅,“你什么你?饭做的一般,现在话也不会说了?”
柳蕊:“我没漱口。”
凌盛舔了舔嘴唇,“中午吃了大蒜?”
柳蕊的脸更红了,小声道:“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