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我不清楚那本身就是设的一个局还是什么,但是不可否认的一点,你不用送她估计自己也会去。”
陆锦川微微眯眼,眼里有些危险的信号。
应夏知道他这是生气的表现,他掌控欲强,由不得别人在他面前耍心机。
“还送吗?”应夏扬眉。
陆锦川道:“这倒是我大意了,让邢远重新查一下李诗和严郴,再送他们一个大礼。”
应夏和他吃完饭,陆锦川没空休息,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打哈欠的姑娘,微微抬了抬下巴。
“去休息室里睡。”
见她半天不动,陆锦川又问:“怎么不睡?”
“不想动。”应夏说。
陆锦川无奈,起身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休息室放在床上,“懒的你。”
应夏躺在床上,又伸出脚,“陆公公,还有鞋。”
陆锦川握在她脚腕上的手一顿,犹豫了两秒后握紧把她往下一拖。
应夏吓了一跳,“你干嘛?”
陆锦川扣住她的手压在头顶,“证明我不是公公。”
“别别别,我开玩笑的。”
陆锦川低下头,鼻尖已经快抵上她的,“公公?嗯?”
“老公,老公。”她立马改口。
陆锦川松开她,直起身,表情有些可惜,“真希望你能硬气一点。”
应夏蹬掉鞋子,钻进被窝里,硬气顶屁用。
她刚睡下没多久,许容白“哭着”跑进他办公室,后面还跟着方淮。
“我来找你散心,刚才听你秘书说嫂子也在,正好有事找她帮忙。”
许容白嗓门不小,陆锦川皱了皱眉,“小声点,她睡着了。”
方淮往沙发上一坐,“别看我,我是看着他不让他想不开。”
“失恋了?”陆锦川问。
许容白那个二愣子,估计没多少事能让他着急成这样。
“谭菲不理我了,”许容白道:“我什么也没做,我和她在一起之后,去会所都不敢叫公关,出门都不敢往女人身上看一眼。”
方淮在他后面幽幽地说:“是不敢还是不想?”
“你别打断我。”
许容白继续道:“我不过是应酬的时候,对方让秘书送我,天地良心,我碰都没碰她,只是下台阶的时候我没站稳歪了一下,肩膀上沾了点口红,谭菲就不理我了。”
陆锦川被他唠叨得耳膜生疼,“那你来我这里她就理你了?”
“不是,”许容白一本正经,“我跟他们几个都讲了,就还没跟你讲过。”
这“雨露均沾”属实贯彻的有点过分了。
陆锦川对着门口抬了抬下巴。
许容白:“干什么?”
“我现在知道了,你可以走了。”陆锦川道。
许容白:“……不是,我憋屈啊,我得聊聊,喜欢不就是对方干什么都觉得好吗?”
方淮语出惊人,“你吃屎试试,看她觉不觉得你好。”
“那我想不通啊,一点小事她这么生气。”
方淮道:“还能为什么?她在乎你才吃醋,你平时的自信都上哪儿去了?”
陆锦川握笔的手一顿,朝着方淮看去。
许容白表情愣愣的,“是这样吗?”
“不然呢。”
几句话,许容白又高兴起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两人走后,陆锦川看着文件迟迟没有动作。
在他印象里,应夏好像从来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