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正常,但是却还是有一点不对劲。
应夏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时不时才扒拉上一口。
在陆锦川再次给她夹菜时,应夏不动声色地把菜拨到旁边,粘了几粒白米饭放进嘴里。
陆锦川拧眉,“怎么不吃?”
“困,没胃口,”应夏神情恹恹,“棠姨,麻烦帮我盛一碗汤。”
一碗汤喝完,应夏趿着拖鞋就要上楼,“我吃饱了。”
陆锦川看了一眼她碗里没怎么动过的饭,心口沉了沉,也不吃了,跟着她上楼。
棠姨看着一桌子菜,叹了口气,小声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台阶上铺了地毯,踩上去都没什么声音,应夏没注意到陆锦川也跟了上来。
走进卧室往床上一倒,立马又被人捞起来。
陆锦川声音很沉,“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拿身体闹什么脾气?”
应夏懵了一下,眨了眨眼,“我怎么了?”
语气里有点疑惑,又有点小委屈。
陆锦川紧绷着脸,瞬间软了语气,“那件事我可以解释,本来是件小事,你没问我也懒得讲了污你的耳朵。”
应夏一愣,“什么事?”
陆锦川浑身都写着紧张,“你今天不是听见了?”
应夏盯着她看了他半晌,“你这么紧张,看来是真的了?”
陆锦川神经紧绷了这么久,绷得他脑仁儿都发麻了,“半真半假,我可以解释,那天……”
还没说完,应夏就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陆锦川没回过神来,任她闹,等那双细软的小手搭上他的皮带,陆锦川这下是真懵了。
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要干嘛?”
应夏挣开他的手,把他往后一推,骑上去边解边说:“我都在谭菲那里放了狠话,你竟然打我的脸,我说真有这事就阉了你,说到做到。”
陆锦川无奈得很,“我真没碰她。”
“你要是碰了,你以为光是阉这么简单?”说着话,她的手已经探进去。
陆锦川倒吸一口气,制止她继续往下,咬牙道:“别闹。”
应夏顺势掐了一把,陆锦川顿时疼得“嘶”了一声,训她,“真是哪儿都敢动。”
应夏“哼”了一声,“你自己做错事还敢吼我。”
“我哪儿吼你了?”他放软了声音。
“第一句。”应夏抽出手,往床上一躺,背过身不理他。
陆锦川想了想,当时他着急,语气确实不是很好,上去从背后抱着她,“那是用另外的语气表达关心。”
“强词夺理。”
陆锦川用手指梳理她的头发,“你不吃饭,该凶。”
“可是我真不饿啊。”
陆锦川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关于那个大学生。”
“我不想听,想睡觉。”一躺下来,应夏又有点开始犯困。
陆锦川以为她病了,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怎么了?”
“可能是今天学骑马累了。”
陆锦川挑眉,“你还学骑马了?”
“嗯,”她软着嗓子撒娇,“腿都给我磨疼了。”
陆锦川心口软成了一滩水,扒拉她的腿,“让老公看看。”
大腿内侧磨得有点发红,有些地方甚至有点淤血。
下楼拿药上来不过两分钟时间,小姑娘就这么一会儿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