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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位医生可以看柳蕊可怜,帮她调到病房里,而有的人却在这样的情况下揪着费用不放。
归根结底,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邢远不放心,没敢走太远。
没过一会儿,便看见应夏低下头,两手捂着脸,肩膀微微抽搐着。
“这是……哭了?”邢远问。
小弟看了一眼,“我看是。”
邢远“啧”了一声,“完了。”
看了一眼椅子上埋头痛哭的人,急忙给陆锦川打去电话。
会议室里,董事们分为两派,正围着陆锦川争得不可开交。
陆氏做实体发家,如今准备大手笔投入人工智能。
有几名董事年纪都不小了,对这方面的接触较少,自然产生了异议。
说白了,也就是投资大,落到个人头上的分红就少了,什么几年后的投资回报率,人压根不想管,毕竟几年后的事情谁说得准,能不能活到那个岁数还犹未可知。
另一派认为陆锦川这几年给公司带来的利润翻了好几翻儿,无条件信任。
两拨人争得不可开交,陆锦川坐在上首不发一语。
电话亮起来的时候,陆锦川扫了一眼,看见是邢远的名字,没理。
没到一分钟,周信便从外面进来,走到陆锦川身后,把自己手机递过去,低声道:“邢远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您接吗?”
陆锦川知道如果不是急事,邢远不会打周信电话,拿过手机放在耳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说。”
邢远声音有些急切,“老板,我不会哄女孩子啊,怎么办?”
陆锦川俊眉微蹙,“到底什么事?”
“哦,”邢远说:“太太在哭,我这也不会哄……”
“发生了什么事?”陆锦川打断他。
邢远说:“太太让我查一个人,那个叫柳蕊的出事了在医院,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太太就在哭。”
陆锦川沉声道:“把地址给我,我马上过来。”
电话收了线,两拨人还在吵。
积攒的怒意被催化,陆锦川转身走出会议室,大门撞出一声巨响,房间里的董事们这才回过神来。
“周秘书,陆总走了,这会还开不开了?”
周信礼貌回复:“没事,诸位想吵就继续吵,吵完了,通知我一声,我好转告陆总。”
说话的那个股东一噎,“陆总都不在,还有什么好吵的,散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