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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夏侧头看了他一眼,直接起身。
不抱拉倒。
人还没站直,又被陆锦川勾着腰坐了回去。
陆锦川凑到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敢走试试,今天不做到你哭我跟你姓。”
应夏撇嘴,斜着眼睛看他,“不走就不弄哭?”
陆锦川哼笑了一声,好像还真仔细想了想,“恐怕不行。”
那不是说了当白说么?
应夏在他怀里扭了扭,陆锦川呼吸顿时一重,搂得更紧,这回说话温柔了些,“乖,别闹。”
到底是谁在闹?
明明是他吃飞醋吃得几天不着家,就等着她来哄,反倒恶人先告状说她闹。
包房里几个人看着都觉得好笑。
生了这么些天的气,天天拉着几个人一起吃饭喝酒打台球,现在倒好,两句话就被哄好了。
错,压根儿连哄都不用哄,看起来反倒是他在哄人。
这世道真的是变了,他陆锦川也有今天,太惨了,被克得死死的。
方淮总结出一句话:珍爱生命,远离女人。
坐了不到十分钟,陆锦川拉着应夏起身,对几人说:“先走了。”
许容白刚打完电话进来,见陆锦川要走,抱怨道:“你把人叫来,你自己走了,这……”
方淮拉了拉开口的许容白,这孩子都二十好几了,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儿心,学会察言观色。
出包房,应夏看了看时间,“这才九点。”
“唔,”陆锦川面无表情,“不早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应夏疑惑,“什么事啊?”
陆锦川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还能什么事?两人闹别扭,他已经好些天没碰过她,能忍到现在已实属不易,偏偏她刚才还在他怀里扭,真当他有病呢这是?
两人一上车,应夏便往车门靠,对他简直避如蛇蝎。
陆锦川皱眉,伸手拉她被她一躲,“脏死了,一身香水味儿。”
陆锦川好笑,那女人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过,哪儿来的香水味,况且之前还让他抱呢,这会儿又作,不让碰了。
他把她的右手拽过来,应夏挣了几下没挣脱,陆锦川掰开她的手指,在她掌心摸了摸。
“疼不疼?”
应夏一愣,什么疼不疼?
随后立即反应过来,“疼,疼死了,她的脸皮跟磨刀石似的。”
真是娇纵得不行,都是让他给惯出来的,问题是,显然他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