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夏见他不说话,自动理解为默认。
黑暗中,陆锦川的牙都快咬碎了,仍旧默不作声。
原本陆锦川还闭着眼,后面终于是忍不住了,睁开眼看着她。
眸色发深,喉结滚动。
手攀上她细软的腰肢,爱不释手的抚触。
没过一会儿,陆锦川哑声问:“好了?”
应夏闷闷的“哼”了一声。
等到呼吸平复,应夏翻身下来。
陆锦川给气笑了,这是把他当工具人了?
化被动为主动,刚去抱她,应夏便往旁边翻了个身。
陆锦川抓着她的两腿拖过来,掐着她的下巴。
“刚才不是很能吗?躲什么?”
应夏整个人往上缩,“已经好了呀。”
“你好了我没好。”陆锦川道:“我听说那晚你和沈修与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弄死你。”
这几天积攒的不满和愤怒总算有了突破口,简直想把对方揉碎。
摆明了要好好收拾她。
陆锦川总算是消了气,完事后靠在床上看着趴在身旁的人,手指在她背上轻抚。
应夏拍开他的手,拿拳头有气无力的锤他,“陆锦川,你过分。”
陆锦川笑了下,“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应夏不满,“我哪里过分了?”
陆锦川笑容渐深,“老婆,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坦白。”
应夏睁开眼,抱着被子慢慢坐起来,“什么事?”
陆锦川指了指被她拉得松垮垮的睡衣,“解开看看?”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应夏带着疑惑解开,看到腹部的纱布,人一下就懵了。
怪不得这几天他都没在她面前脱过衣服,连做的时候也不让她碰,她还以为是他在床上的怪癖,也是她神经大条没意识到。
“是在云南受的伤吗?”
陆锦川“嗯”了一声,“你看,我都受伤了,说累了你还非要,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
应夏掀开一角的纱布看了看,盖回去,眼睛都红了,抱着被子垂着头不吱声。
陆锦川一看,完了,本来想逗逗她,看样子过头了。
急忙把人拉进怀里,低声哄着:“吓到了?没事,小伤而已。”
应夏原本想推开他,又怕碰到他伤口,只好窝在他怀里听他说话。
“伤口不深,也算是为你挨的,老公是不是比沈修与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