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巴大赛和东北赛区是什么意思?”云缨探过头来问了一句,对于这些奇怪的词,她感到很疑惑。
“还有那个练习时长两年半,擅长唱跳Rap踢足球,完全看不出来你会从事什么运动项目。”第二个提问者是裴擒虎。
“瞧,又露出了你们那没文化的破绽了吧,连印度人都知道要来东北玩泥巴,你居然不知道?还有你这个白痴,不知道当年高俅号称开封小阿诞吗。”
“不许这么说话。”
“疼!疼死了!松手,今天不要揪耳朵。”
“很疼吗,怎么哭了?”说着阿离松开了手。
“今天刚刚把感觉神经给我修复,对了,你要不要接一份情感处理芯片?”他扭头看了杨玉环一眼。
“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们看不出她是人造人吗?我可看出来了。”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公孙诞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众人惊呆了,扭过头看着她,只见杨玉环脸色凝重,但还是不改冷冰冰的样子。
没错,她是一个人造人,而且制作者不知道是没什么良心,还是技术不够,还没有给她安上情感芯片。
心动了,她听见公孙诞的话,心动了。
这时一丝狡黠的笑容从公孙诞脸上露出来,他顺势伸出了手,“心动吧,渴望吧,要抓紧机会啊,今天有折扣,二百两,要金子,不干明天明天三百两。”一副“想和老爹学魔法吗”的样子。
“嗷呜”,说完这位奸商就挨了一手刀。
“不听话是吧,讨价还价是吧,见谁都要钱是吧。”每说一句就来上一下,然后他就嗷嗷叫一句。
“你要怎么做?”杨玉环打断了他们,看着蹲在地上挨打的公孙诞。
“放一块铁进脑袋里面就好了。”
“没骗人吧你。”一群人围着他,他们发出了疑惑,显然不相信。
“也有第二种方法,平躺好,我把你脑袋切开,然后亲手把神经给你接上,不过我这里没有麻药。”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一顿打。
“啊呜,不要打了,很疼啊。”
这就很离谱,且不说要给人家做开颅手术,还不准备麻药,关二爷都没这么猛吧。
“你要是不答应就算了,我还要去组建大唐蹴鞠队,踢进世界杯。你们要不要来,前一百零八个还送专属外号。”
刚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个糖葫芦,并且附带了话外音:吃还不能塞上你的嘴?
原来歌者跑去买了糖葫芦,而还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出版他的简介第一天,就已经把买码字机的钱收了回来。
可以说是骗子把祖师爷给套路了。
现在身为首席活太师,他深感自己坏事干的太多了,决定去做一点有益于人民的事情。
他在城门外大兴土木,当然不是建房子,而是修路。这路一修,城郊的居民就得到了实打实的好处。
首先是家门口热闹起来了,因为之前门口就是深山老林,压根没人过路,没人来就没法做生意,每天就是砍树为生。
后来搞环保不让砍了,全都进城打起了短工,这打短工既没有什么钱赚,又没法顾家,搞得人家家庭关系很不和睦,还多出了不少留守儿童。
现在要修几条大路,多了不少工作岗位,门口也能做点小生意了,有时候节假日还能搞起农家乐,搞个旅游团玩,一年下来增加不少创收。
又因为当时信神的人比较多,看见什么神都能拜一拜,看见他这么关爱人民,就自发给他修了个太师庙。
没过两天就有手艺人过来要给他做木雕,放进庙里供着,活着进庙观也就他了。
雕刻完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嫌丑,总之他不喜欢,就和他们说:雕塑太耗钱了,我给你们一个替代品。说完神经兮兮的掏出了一个绿色的瓶子。
从此来来往往的人,其中还有不少的外国友人,他们提出同样的一个问题:
现在长安人民流行祭拜花露水?SIXGOD?
之所以人家这么崇敬他,主要原因是他几乎都是自掏腰包。
这时候就有人提出了一个观点:反正会炼金嘛,又没啥损失,多大点事啊。
事实上他掏的钱全是通过合法手段赚的。不仅如此他还一改常态,对人民慷慨解囊,所以才有人如此推崇。
后来大家被他的大智若愚给感触到了,挨的拳脚教育也少了。
看见他开始融入这里,歌者却没有感到安心,反而是多了几分疑惑,因为他太反常了。
你究竟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