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会直接口服了,补钙。
看了看一脸不情愿的他,只好作罢。但是他仍然没有死心,“要不你去长乐坊卖艺吧。”抱着试探的目的,他提出了一个人难以接受的条件。
但是这一次公孙诞没有拒绝,因为他的阿离姐姐会去那里工作,这给他找了一个理由,继续黏着阿离的理由,这就是他的动力。
毕竟你去长乐坊是要消费的,而他又不会赚钱,之前去都是靠着一点微薄的资金。
就是上次宴会后,新郎给了歌者一份赔偿金。他当时还想跟公孙诞炫耀自己拿到了第一桶金,直到他发现公孙诞拿的比他还要多,一想到自己还是挨打的那位,他瞬间感到不淡定了,仿佛喝酒打人才是好事一样。
更气愤的是,那笔钱也被公孙诞抢走了,不仅拿走了,人家还用不屑的眼光看了自己一眼,没错,他还嫌少了。
为了更好的黏住目标,他可以说使出来了浑身解数,所以他要抓住这个大好机会。
他只弹过一次琵琶,而且琵琶还是辟邪学着高洋用腿骨做的,乐器确实是个难题,但是这点挫折仍然打消不了他的热情。
这时阿离告诉他,去倒是可以,但是两人的工作时间可能会有不小出入,而且那里有机器八音盒,所以他只能在门口站岗喝风。显然他是不会同意的,毕竟自己的目的摆在那里。
然后有人开口了,歌者表示需要有人和他的时间要统一,而且还要随时盯着他,因为自己提出这个问题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约束住他。
说到底,就是因为他会去惹事。
在平时他也有一份自己的工作,就是出门找个固定点摆摊。这不是什么杂货店,而是类似于算命的摊子,而且他只相面,不算命。无论如何,自明世隐之后,终于有人补上了这个空缺。
他学着印象中的那些算命先生,拿上一根带锦旗的木棍。可能是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尺码,他自己的个子要比木棍小上很多,需要用双手抓住木棍,然后爬人家围墙上,给大家伙们表演走钢丝。
总是有人指指点点,他注意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开始飞行上班,有时还会给人表演穿墙,毕竟当时禁飞令和空间跃迁限制法还没有出台。
他的生意并不好做,这些阻力几乎来源于他自己。
目中无人是他的基本表情,甚至演变成了气质,从来不注意嘴脸这一点,让别人觉得他很不友好。就这服务态度,路过的机关狗看了都直摇头,更别说人了。
而且走在路上也不干正经事,看见小朋友堆沙堡,他就一脚踩过去,然后再告诉他们世界上根本没有奥特曼,以至于看见他来了,带娃的人蒙住孩子眼睛,抱着就走。
其次他的收费标准很高,不知道带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收费,他的锦旗上明明白白的写着:相面十金,三卦收摊。他还做出了一副多一文不要,少一文不收的嘴脸。因为三十金他一天能花完,所以他对于这个数字毫无感觉。
可是在当时,普通人家一年能攒下个五两银子都算不错了,但是他开口就是十金,也就是一百两银子。也就是说找他相面要花上二十年积蓄,很明显别人拿不出来,所以当他们看见公孙诞的时候都是绕开走的,生怕碰到了都要赔上个两贯钱。
偶尔会有被吸引过来的富家公子和小姐,他们咬牙花上一个月的零用钱,过来拿他寻开心。
但是很快他们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的相术很准,准到你心里想什么都能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他们回去之后就去大肆宣传,所以他的名声就此打开,会有不少人过来相面,不少的有钱人。
但是他仍然坚守着自己的原则,相完三卦就回家,要不就是去长乐坊看跳舞。
因为不懂攒钱,每次都学着那些观众丢钱上去,人多不好动手,但是回去就挨一顿臭骂。然后好好认错,不知悔改,嘴上答应了,下次还是这么做,所以总是被揪着耳朵回家,拳脚教育也不管用,最后干脆把他绑起来让他面壁思过。
没过多久,他就惹来了麻烦。
他的眼神让其他的富豪观众很不满意,因为他看待这个世界就像看垃圾一样,看待人就像看垃圾上的蛆虫一样,这种眼神对他们尤为强烈。
你一个没钱没势的臭小子凭什么瞧不起我们!
他们决定整整他,由于听说过他的光辉事迹(醉酒打人),他们决定带他去赌机关马,首先要把他灌醉,让他输个底朝天,然后再羞辱他。
于是他们提出高价邀请他做客,他看见有钱拿,很高兴,想都没想就去了,他们看见他中招了也很高兴。
你不是挺能算吗?看看你这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