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脸上带着鬼脸面具到了玉府外,就笑着自语:“该让那两个肉球看看我的面具多有趣。”
玉容也不走大门,倒退几步,就冲着那玉府的高墙跑过去,一跃而起就攀住了玉府的墙头,随后翻身进了玉府。
玉容本想立即就去逗弄一下他那对那对侄子,可才走几步,就看到府内奴仆各个屏息静气,且添了许多黑甲护卫。
见此状况,玉容不再胡闹,立即把面具摘下,将挽起的衣袖放下。随后他低头看了看他身上这套衣服,可怎么看,都他身上这套衣服都不满意,本打算转身去换了衣服。但走了几步就停了下来,玉容皱了下眉头,心想:若是刻意换了衣服,与我往日在她面前鲁莽嚣张的行事不同,也许会惹她猜疑。
自玉家效忠石青瑜,就竭尽所能的显示出他们所能显出的忠心,玉容这几年所得到的教育,也是如何对石青瑜表现得像个忠诚之人。
上位者再不断猜度下属的心思,身为属下,也该全心表现出他的忠心,让上位者知道他们的心意。
想到这里,玉容就大大咧咧的转身去到内宅。越往里走,守卫越加严密,连他都要反复验证了身份才可进入。玉容进到内宅,就听到婴孩的笑声从内宅小厅中传出。他快走几步到了那处房前,就见到了身穿素色衣裙,在逗弄着他小侄子的石青瑜。
石青瑜早听通报,回头就看向玉容,如长辈般笑着说道:“玉小郎回来了?”
玉容听到石青瑜这般说话微微一愣,觉得仿佛石青瑜这样说话,仿佛她就是他家中一员。玉容抿了下嘴角,闷闷得“嗯”了一声。
方子蘅见玉容看到石青瑜表露的态度古怪,立即笑道:“可是又出去欺负什么人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见到太后,还不行礼?”
玉容听到自家嫂子再提醒他,立即给石青瑜跪着拜了下去。待石青瑜说着要他起身,玉容才起身笑道:“我也没欺负人,就打了个不长眼的家伙。”
方子蘅立即嗔道:“又到处胡闹了。”
玉容自幼长在方子蘅身边,知道方子蘅虽然表面生气,但实际并未动怒,就一派天真道:“有我才不怕他呢,他既敢议论太后,我就该打他,还该杀他呢。”
石青瑜知道玉家的心思,有心露出嚣张姿态给她看,好让她放心,让她知道玉家对她毫不欺瞒,无事可瞒她。不同立场保护自己的手段都不同,玉家能愿意示其忠心,石青瑜也就笑着收下,只不痛不痒的劝道“那也不好太过胡闹啊,小小年纪,怎么就喊打喊杀的?若是有人告你的状,该怎么办?”
玉容就笑着晃了晃手中得面具:“我带着面具呢,他看不到我的。”
见石青瑜看向他手中的面具,玉容就立即把面具送到了石青瑜面前。
石青瑜接过面具,见那面具上画着一呲牙咧嘴凶鬼,笑着说道:“竟然是一副鬼脸儿,真是有趣。”
玉容得意笑道:“太后没有见过这样的面具么?街上有许多人在卖。但其他的都不大好看,就我买的这张面具最是好看。”
石青瑜不喜把自己弱点示于她人,也不说她从未逛过街市,也从未见过这类鬼脸面具,只笑着说道:“玉小郎选的东西,自是差不了的。”
玉容听到这里,有心里笑了出来,才要细细得说了这张面具如何难得。其用的木材,用的颜料,绘制时的画工都比旁的面具都强到哪里。玉容就听得石青瑜身边一宫女出言提醒:“太后,应该回宫了。”
玉容听后一愣,他只听着兄嫂教育他在石青瑜面前如何小心谨慎,虽然做出一副张狂模样,但也仔细猜着石青瑜的心思行事。在玉容心里,石青瑜之前贵为皇后,如今身为太后,就有她命令别人的时候,怎么会有人来提醒她呢?还是再这样大庭广众的场合。
玉容这边心中转着无数猜测,石青瑜也只笑着对那宫女回道:“也亏你提醒着,可不是到了该回宫的时辰了么”
石青瑜就把面具还给了玉容,玉容还在发愣,一时没有去接。
石青瑜就笑着说道“玉小郎,你的面具。”
玉容略一晃神,脱口而出:“免得太后在宫中发闷,这面具我就送给太后的。太后时常送好吃的给我,我自然要给太后还礼了。”
玉容说完,就觉得方子蘅扫了他一眼,他才觉察到他的面具是一恶鬼。将一恶鬼面具给了石青瑜,这会让她理解成什么意思?
虽然玉家效忠于石青瑜,之前有报恩的打算,玉家也在石青瑜处确实得到了好处。玉家被抄家流放后,这时再回朝中,也无多少根基。如今玉家所得全赖于石青瑜,若非她,玉家怎能短短几年就重新繁荣起来?若是石青瑜弃了他们,相当于被明氏宗亲所弃,相当于与石家为敌,他们玉家没有依靠,怕是又要在朝堂争斗中遭遇灭顶之灾。
玉容毕竟年少,话一说错,就立即慌了起来,未等方子蘅说话,就慌忙说道:“这面具不是很好,太后还是不要了吧。”
这话说完,玉容有觉得说错了话,脸涨得通红。玉容涨红的脸,如块上好的羊脂白玉,被个纤巧美女轻抹上层胭脂一般。
石青瑜本就不会为这等小事生气,此时看着玉容的模样,心中赞了一声,面上也忍不住笑道:“玉小郎好生小气啊,竟然连个面具都不舍给我。这个面具,无论怎样你都休想再抢回去。”
石青瑜说完,就把面具拿在手中,转头对方子蘅笑道:“一直想看看你这两个孩子,但我极难出宫。今日才得了机会,趁着给肃王贺寿的空档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