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追兵很快就用手电筒开始从三楼往下照射,却始终照不到人影儿,这正是最高明之处。
谁也想不到三人会往上爬,所以手电筒也不会往上照射,自然也无法发现这三人的身影……
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但这小小的失误不算什么。
三人从三个窗户同时往上爬,同时进入了四楼的三间客房。三人无声无息,基本上连睡觉的客人都没有惊动,蹑手蹑脚地穿过客房,来到门口。再悄悄地打开门锁,安然离去。
只有一间房间的客人,因为入住酒店后换了地方睡不踏实,又听得楼下有动静,就醒了。
过了一阵子,刚迷迷糊糊地要睡着了,突然听到窗户处有细微的声音,很快又隐约听到了门锁的声音。
客人赶紧起身开灯,发现停电了。等来电后到门口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从房门里面挂上的防盗链锁,赫然已经被人打开了。
客人立刻通知酒店总台服务员并要求赔偿,总台服务员很快将情况汇报给了小头目……高总这才反应过来三个贼人是怎么逃脱的,竟然是从三楼爬到了四楼。
至于谭智清的意外暴露,更加富有戏剧性。
酒店的大堂经理正在一楼大厅里百无聊赖地转悠儿,突然看到一个奇怪的人进入了酒店。这人大半夜的,头上戴了一个草帽,说是乡下人吧!可穿着打扮分明是一个老板。
大堂经理就多看了这人几眼,看着看着就觉得非常面熟,好像就是经常光顾酒店的谭老板啊!
大堂经理既不确定也不甘心,只好悄悄地尾随草帽人。眼看着草帽人就要进入电梯了,大堂经理突然一个下蹲动作,终于通过电梯门的镜面看清了草帽人的脸,正是谭老板无疑。
人终于认出来了,可大堂经理突然下蹲的动作惹出了事端。
只因大堂经理身后的一个客人也急着要上电梯,大堂经理突然停住脚步又蹲了下来,这个客人猝不及防,只好慌忙叉开双腿从大堂经理的头上跳了过去。
这算是受了胯下之辱还是被人拤了尿溲?一个是古代的成语,一个是现代西北某地的土话,意思是被人从头上跨过,不但倒霉了,以后还不长个子了,多源自于小孩之间的游戏……
大堂经理立刻向高总汇报了自己的发现,言辞之中还隐含着一丝的委屈。
高总也登时明白了今天的不速之客,正是来自和自己一同前往北市的竞争对手,也就是谭智清势力。而潜入酒店拉电闸的家伙,正是谭智清本人。
唉!其实自己早就可以猜出来的,现在想明白了也无所谓了。关键是让人全都跑了,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再说当时的谭智清,出了电梯偷偷溜进配电室后,连着拉下了数个电源的闸刀,反正保证一个是总电源就行。然后摸黑原路返回,出了酒店,回到停车地点后上了车。
谭智清启动了汽车,开始围着酒店继续转圈儿,终于在转了二圈儿以后,发现了从酒店正门匆匆而出的三个患难弟兄……
皮特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就起身前往操场锻炼,华生也紧随其后。到了操场以后,皮特远远地就看到了金教授和伍达朗,连忙跑步上前,先和金教授热情地打了招呼。
金教授:“小皮!我可要批评你啊!麻烦你那么多事儿,怎么还能让你再自己垫照片钱啊?”
皮特故意打岔儿,笑着说道:“以后再说吧!关键是我也不知道洗照片花了多少钱。”
皮特说完后一溜烟地跑了,等追上了前面的伍达朗后,又询问了一下最近达朗同学的经济状况。皮特还说本来前二天吃饭时就想问,旁边有人,也没法询问。
伍达朗:“你真是我的良师益友,在我彷徨迷惘之际指点了迷津,否则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都不敢想像,还健身长个儿呢!估计就差逃荒要饭了。”
皮特:“此话怎讲啊!”
伍达朗:“我趁着一次酒后向小芹吐露了真言,我说我自幼家境贫寒,从小营养不良,我的个子可以作证。现在作为一名大学生了,还需父母提供生活费。”
“但我对你小芹一片痴心,虽囊中羞涩仍情愿倾其所有,然囊中已无法继续羞涩,我……”达朗绘声绘色地说道。
皮特:“可以啊!你一次酒后吐真言就快吐成诗人了,谁说忧郁是女诗人的专利?男诗人也同样可以忧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