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什么。
“你要留在那里,我也不反对。”何愿看着小孩着急又不敢明说的样子,笑眯眯地说。
陈妙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嘴瘪的更深了。
“哈哈,别摆出这表情。今天收获不小,赶紧回去了。还要和你们家殿下商量点东西呢。”何愿意味深长地说,视线状若无意地扫过一旁的乱草丛。
“好吧!”陈妙一夹马肚子,二人向前赶去。
他们走后不大一会,身后的乱草丛里传来了说话声。
“你确定那就是那个监察使?”一个听上去很油滑的声音问道。
“嗯,就是他。这张脸,啧啧,谁会忘掉啊!”另外一个声音猥琐的笑到。
“哎,希望大人解决掉那个什么皇子的时候能把这小美人给咱们玩玩啊。”
“这你说的,还不是咱们的。得了,快走吧,一会大人该骂了。”那个猥琐的声音催促道。
“你们要玩的小美人…是我吗?”一个带着点笑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二人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其中一个人就被何愿一刀削掉了脑袋。另外一个人也被吓得够呛,跌倒在地上裤子都湿了。
何愿面无表情地收刀,在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笑着看向那个活着的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杀了你吗?”何愿笑的瘆人。
那个男人惊恐地摇了摇头,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那是因为啊,我觉得你比他聪明。”何愿语含深意地说道。
那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立马表示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愿满意地点点头,向旁边已经呆掉的陈妙招招手。
绑上了那个男人他们才真的回了军营。
路上,陈妙忍不住了问道:“你也怎么知道他们藏在草丛里的?”
何愿直视着前方,淡淡地说:“风是往东吹的,乱草丛是往反方向倒的。”
陈妙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单凭这个也能判断?!你不怕有例外白忙活一场?”
何愿转过头,目光如炬紧盯着他:“我只知道,如果我连这点警觉心都没有的话,我的死会来的很快。”
陈妙抿了抿唇,有些羞愧,他就没有这种警觉心。
何愿看见小孩这样,好笑地摇摇头。
军营主帐内,陈妙去吃饭了。嚷嚷着饿了一路自己跑了,何愿只好自己一个人去找萧桓璟。
“殿下,我回来了。”何愿撩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萧桓璟坐在主案前正看着一封书信,随手将信在烛火上一烧。何愿自觉地坐在下首的位置。
“怎么样?”萧桓璟合上书,抬头问道。
何愿说完那两个人的事后,话题一转。
“殿下怎么看漠州城?”何愿问道。
“贸易价值很大,军事要塞。”萧桓璟淡淡地说。
“殿下,我私以为——这城很合适。”何愿敲了敲桌子,同样很认真地说。
“呵,我暂时还没有谋反的打算。”萧桓璟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一脸认真的监察使大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萧桓璟说出来却是毫无心理压力的。
所以说你还是有谋反的打算吗!何愿默默心里吐槽。
“不不不,殿下,不是谋反,是一块绝佳的跳板。”何愿笑眯眯的说。
“…用来累积资本吗?”萧桓璟略微停顿了一下,问道。
“没错!虽然佞臣当行,但是以殿下的聪慧再加上我的足智多谋一定可以拿下这座城的,到时候……嘿嘿。”何愿搓了搓手,挤出来一副狐狸要去偷鸡地狡猾表情。
萧桓璟冷笑说:“城里安插了我的人,而我也正需要一个人,来除掉那只出头羊。”
“所以殿下决定给我的时间呢?”何愿摸了摸鼻子。
“恐怕何大人要加紧挑选训练那些人了,因为——”萧桓璟垂下眼睫淡淡地说,“皇帝打算和谈。”
“…我明白了。”这是老皇帝打算用完了儿子就扔,还是有什么其他原因呢……
“出行在外,何大人身份敏感,不便称呼。不知道何大人有没有字?”萧桓璟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地问道。
“没有。”字?这么文雅的东西要来干什么…
“………”萧桓璟有些被噎到。
“十九。叫我十九吧。”何愿突然说。
“十九。”
“哎。”好久没有人见过前世他的称号了,骤然被这样称呼,何愿有些晃神。
“那我就叫你阿璟吧,听起来不错!”回过神的何妖孽勾唇一笑道。
阿璟…吗?萧桓璟有些怔忪,从来没人这样亲昵的叫过他。
不过…
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萧桓璟绷着一张脸想到。
“哎呀,老这么严肃干什么嘛,会未老先衰的。”何愿看他严肃的表情看的好玩,伸手去轻轻捏了捏萧桓璟的脸,对于偷袭一个十*岁的少年他可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本来就没缓过神地萧桓璟皱皱眉,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愿。
何愿被看的不好意思,咳嗽了一声,收回手。“那啥…挺滑的啊,哈哈!”卧槽啊!!!调戏了皇子会不会被车裂啊!!
何愿看着少年背影,神色渐渐柔和了下来。明明是个冷静淡漠的人,内心大概也在渴望被了解吧。
“真是的…年龄一大就开始伤春感秋了啊。”何妖孽揉了揉还在冒热气的脸,他才不是被反差萌萌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