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房间的实时监控传回衡江,江南看着屏幕里的一切,直呼过瘾。
“说什么?”宁弈问。
闻烟又点了支烟,吐着烟气看着她,“我问,你答。”
“一、江夫人为何会这么恨我?
二、刘江河的车祸你的帮手,到底是谁?
三、你现在和衡江的联系方式。
四、给江夫人打电话,我要摊牌。”
挨打之后的宁弈明显冷静很多,闻烟不知道天奕集团的事能让宁弈判几年。
那也与她无关。
“我也要抽烟。”宁弈梗着脖子朝她喊。
闻烟低着头,“没有,说我想知道的。”
稍稍冷静的宁弈又准备发癫,闻烟直接起身离开。
屋门关上,闻烟的燥意浮在眉宇间。“周正,从她的住处和手机上找到什么了吗?”
周正的手下拿着平板走过来,看着她有些为难。
“是我没有查看权限?”闻烟想把头发扎起来,可自己一个胳膊,属实有些为难。
周正从楼上下来,“闻小姐是最高权限,查到什么直说无妨。”
“宁弈跟衡江联系的频次其实并不多,她来了这么久也就拨出去三个电话。”
闻烟看着那平平无奇的号码,“是谁的名字?”
问完这句话,她就觉得实在没必要。江夫人不能直接跟她联系,就算直接联系,这个手机号码也不会是江家任何一个人的。
“她的钱呢?”
周正指着沙发角落的背包,“都在那,几十万。”
闻烟默默记下那个号码,“你们谁有女朋友,劳驾能不能帮我把头发扎起来?”
她露出一小段石膏,“我这实在,没办法。”
说完,自己先笑了。她一个女孩子,说出这话,真的有些难为情。
出手的还是周正,帮她把头发利落地扎起来,前面看起来,像被刚打劫过一般。
等屋里的叫喊声稍小些,闻烟把袖子放下来,再次走进那间屋子。
宁弈靠着椅背在做短暂休整,没有水的情况下,大喊大叫,她人也受不了。
闻烟拿过身后放着的纯净水,挤在腿间,困难的拧开瓶盖。
走到宁弈身边,对着她的头就浇了下去。
宁弈的头发糊着眼睛,嘴巴张着,更像疯子。
她一直在喃喃自语,好像在念咒语,闻烟听不懂。
“想好说了吗?你想说给我听的,我配合听完了。现在我想知道的,那四个问题,说还是不说?”
水流停止,空掉的瓶子扔在地上,闻烟揪着她的头发。
“对了,还有笔账忘了跟你算。或者,我也该告诉你一个真相。”
闻烟走到自己的椅子旁,扶着椅背,看着宁弈。
“你想知道,天奕集团爆雷的真相吗?”
闻烟笑了,那笑容让远在衡江的江南都觉得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