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原来如此。
“那之前那几次,洪阿姨怎么不约这里?”闻烟追着问。
想到这个,陈瑛就觉得自己这个老闺蜜真的如孩童一般。
“她说,不能紧着一只羊,一直薅。”
三秒后,反应过来的闻烟也乐的笑个不停,为此还差点闯了红灯。
她们赶到时,洪阿姨已经到了。看见她俩,热情的挥着手。
“洪阿姨。”闻烟乖巧的打着招呼。
洪阿姨更是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干闺女,叫声干妈听听。”
说起干妈,她们三个都笑了。闻烟甜甜地叫了一声干妈,左手上便多了一个镯子。
透水没有杂质的镯子,圈口粗细正好,很衬她。
“带着吧,阿姨我刚从云南回来。”
闻烟道了谢,坐在陈瑛旁边。
很明显,男方迟到了。
闻烟最讨厌迟到,不管是什么原因的迟到。
二十分钟,那人姗姗来迟。人还未落座,就一直在道歉。
解释的理由是临时见了一个很重要的客户。
闻烟觉得这个理由最鸡肋,偏偏还让你没办法再去追究。
第一印象成了负分,这场相亲还没开始,就被闻烟判了斩立决。
长相,身高,谈吐,气质,这些都因为迟到,被闻烟彻底忽略。
因为洪阿姨在,倒不至于过分尴尬。闻烟很是配合,有问必答,只是太缺少主动性。
最后碍于面子,她还是把自己的微信二维码递了过去。
很快收到一条好友申请,下面那条已读的信息,来自江北。
她不动声色的息了屏。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手机和包搁在座位上,她绕道另一侧,起身去了洗手间。
冰凉的水流划过手掌,她低着头把洗手液打成圈圈,泡沫丰盈,带着淡淡地樱花香。
好巧,跟她常用的洗手液是同一款。
她认真转圈圈打泡沫时,江北夹着烟,出现在门口。
这外面的洗手台,是男女共用的。
闻烟不经意地抬头,指尖蘸着水,想理下额前的碎发。
毫无心理准备的她被沉默的目光却紧攥着她的江北吓了一跳。
“药涂了吗?”他的声音,依然清冷。那支烟,也没燃着。
闻烟脸瞬间红了大半,在这里波澜不惊地说那个,不怕长针眼吗?
“是忘了,还是真的看不见?”他还在追问,分明就是故意的。
“涂了。”她的声音很小,刻意避开镜子里对视的目光,看着冰凉急促的水流。
“闻烟。”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那个动情纠缠的夜晚,他都没有喊她的名字。
“嗯?”她抬头。
“节约用水。”
闻烟又是尴尬窘迫,用力按下向上翘着的水龙头。
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她想。
侧身从他身边过去,两人中间只隔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身体散发的热气互相摩擦传递,一时间,同频的心跳叫嚣在一起。
“烟烟,通过我的好友申请。”
这句话,似曾相识。
那是在大一元旦前几天,两人初次有了交集。
她需要发给他这半年同学集体活动的照片,那些被她的相机定格又存在电脑里的瞬间。
那时他也是这句。
当着全班人的面说,“闻烟,通过我的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