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那他在哪里?风吟悄悄的蹙起眉,抬起头却看见呵呵正欢天喜地的朝她奔过来。呵呵的太脑袋蹭在风吟身上,“呵呵。”风吟蹲下身子抱着呵呵,“爷爷呢?他好么?”
“吟儿,与我一起走走。”不知何时,纪语嫣已经站在风吟身边。
“是,伯母。”纪语嫣看着风吟点头,这孩子,你怨也不是,喜也不是。
桃园里阵阵桃香,纪语嫣和风吟在小道上走着。
“吟儿,槿儿对你的心思,他虽然不说,我这个做娘的是知道的,可是你这丫头…”纪语嫣叹了口气,“我家槿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婚配的时候了。”
“伯母,我…”
“我本来挺喜欢你的,可是你这丫头当年竟然不辞而别。”
“伯母,风吟也有苦衷。”
“你有何苦衷,与我说上一说。”
“请伯母莫怪,风吟实有难言之隐。”风吟低下头,不敢正视纪语嫣。
“我要是怪呢?我哪里能不怪?我们木家就槿儿一根独苗。”
“正是如此,风吟才不敢奢望。”
“哪里奢望,槿儿有意于你,做父母的也不阻,你这丫头楞的榆木脑袋不成?”
“伯母,不要再与我说了。”风吟直跪在地,她心里已经十分难过了。
“你虽是云中子的徒弟,可是我们木家哪点…”“夫人。”木俞和玄历从桃园里转了出来,出声制止纪语嫣,“风吟啊,你爷爷寻你呢,快些去吧。”
“是,伯父。”风吟悄然抹去眼角泪痕,福身而去。
“你呀…”木俞看了看纪语嫣,又和玄历低声说着,别处去了。
“慈母石啊,你保佑我儿木槿平安归来,赶紧的成亲生子吧。”
“木槿啊,多亏了你。”云中子差点老泪纵横,三年时间,十几年忏悔,终于如愿以偿,“一行回去吧,是该回飘渺山看看了,我那徒儿还好吧?七夜也不知道…哎。”
“传言皇上要大婚了,我也得尽快赶回京城。”
“说到皇帝大婚,我们七夜早该成亲生子,都是我误了他。”琼瑶不禁感怀。
“小后生年纪也不小了。”云中子看着木槿,“这些日子,这面具都未曾取下,是不是伤了面向,老夫观上一观。”
“已经不碍事了,前辈。”
“不行,这么英俊的后生毁了面向多可惜。”
“好吧,前辈切莫惊吓。”木槿摘下面具,那面上已经疤痕错杂,如同枯木老藤盘踞,十分可怖,“本来就擦伤的些许疤痕,不知为何变成这般模样。”
“此乃仙术。”云中子不禁有些激动,他寻仙半生为果,今遇神迹,原来这世上当真存在,“夕颜之毒?!”云中子不由瞳孔一缩,“夕颜花,色白,黄昏盛开,翌日凋零,意味突然香消玉殒的薄命女子,又名复仇之花,夕颜花本无毒。夕颜已死,不羡长生。所以夕颜之花粉若与生命之树相遇,必成剧毒,毒性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