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尚未奉茶待客,恕罪恕罪!”
乃请司徒平在客位上座,紫玲、寒萼二女捧上香茗、珍果,请他受用。司徒平不好拒绝,喝了一口玉盏碧茶,顿觉满口异香,浑身舒泰,知道是难得的奇物,忙起身谢过。
宝相夫人笑道:“寒舍僻居荒野,别无佳物待客。只这黄山千年灵茶,不但天然异香,还能助益元气,旧日里我不少朋友每到新茶时节,便不请自来,好不热闹,如今想来,仿佛犹在眼前!”
说到此处,宝相夫人不禁一顿,当年秦渔也是闻得茶香,循迹而来,惹出一段孽缘,想来不胜唏嘘。忙接着道:“司徒小友,你可知极乐祖师信中有何指示?”
司徒平笑道:“极乐祖师行前未曾分说,弟子哪敢拆看,自然不知!”
宝相点点头:“亡夫旧日里乃是祖师弟子,皆因与我一时把持不住,犯了门规,转世兵解。我得了祖师指示天机,知道似我这般异类成道的,未犯天条,也难侥幸修成正果,何况坏人道基?好在祖师垂怜,指点于我,只要先行兵解,不伤元神婴儿,寻一四寅正命的根行深厚之人,助我躲过雷劫,方能脱难,日后方能元婴成道、霞举飞升。助我之人还与我二女有宿世因缘,日后自然夫妻合籍同修。”
司徒平奇道:“不知什么叫做四寅正命?”
宝相夫人解释道:“便是在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的,本已罕见,还要是个有根骨的福缘深厚之人,确不知道去哪里寻找!”说罢笑着往司徒平看去。
司徒平忽然开口道:“晚辈好像便是寅年寅月寅日寅时生的。”话方出口,顿觉失礼,方才宝相夫人说这四寅正命之人,与自己二女有夫妻缘分,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哑口无语。
秦寒萼年小无心,接话问道:“你真是四寅正命吗?莫要唬我母女,我姐妹往日里找了多少地方,也未曾寻到,今日倒好,人在家中坐,喜从天上来,不费吹灰之力!”
紫玲道行更高,已得宝相夫人七八成真传,心中略微思量,当即明白过来,极乐祖师叫此人前来下书,必有深意,看来此人便是助母亲脱难之人了,忙止住寒萼,却又不禁偷瞄了司徒平两眼。
司徒平忙辩解道:“弟子幼年遇着变故,母亲早亡,父亲将我托付给赵祖师看顾,生辰八字记差了也是有的,然也不敢故意欺瞒!”
宝相夫人阅罢极乐真人书信,其实已然明白,笑道:“小友莫要见怪,我女儿缺少家教,外人面前不知礼数,还请恕罪。只是不知令尊如今在何处?”
司徒平红着脸道:“家翁受了掌教真人指点,一直在天山博克达阪顶上寒谷之内,隐居修炼。先前在扬州大破吐蕃番僧的毒火阵,弟子还亲去拜见!”
宝相夫人怕他害臊,便不再提及,笑道:“这也不急,只是不知极乐祖师如何作了五台派的长老。这些年来我母女孤陋寡闻,一直潜居在此,倒是闭目塞听了!”
司徒平乃将赵坤元转世,极乐真人力助,上清截教结成同盟,以赵坤元为尊等事一一道明。
宝相夫人合掌赞叹道:“想不到这十几年间,居然有这般大的变故。不瞒小友,我父亲雪雪老人昔日飞升前,也对我说了些当年玄门三教的一些秘辛,我父女均是异类修道,不比凡人,一直自觉矮人一等。惟有截教包容异类、有教无类。故我娘家传习均是上清道法,没想到极乐祖师也是源出上清,如此一来我母女更无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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