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也要哄骗虞秋深给他摸一下。
“尾巴不能摸。”虞秋深动作轻柔地团着手心里的耳朵,“耳朵可以给你摸一下,尾巴得要结婚了才可以摸的。”
“结婚?”季岭苦着脸,“我才二十一,联盟都不会批准我和你结婚的,你是不是不想给我摸,故意吊着我!我的尾巴都让你摸了。”
“我没有摸你的尾巴。”
被窝里的尾巴很不老实地钻到虞秋深腰上,左右扫动着,不用想也知道那团柔软的浮毛肯定在他睡袍上粘了不少。
季岭含糊道:“你的皮肤摸到也算是摸了,给我摸摸…就摸摸好不好?”
这副缠人精的样子,虞秋深完全招架不住,沉默了很久,才稍微松口:“尾巴尖……”
事实证明,虞秋深的尾巴比季岭想象还要大。
绒毛密布的尾巴缠绕上季岭的大腿,尾巴尖穿过两人几乎紧贴着的腹部,最后落到季岭的手心里。
整个尾巴都很硬,就连尾巴尖摸上去都不软。
季岭皱起眉头,手上动作倒是没停下来,“好硬哦,怎么会有小动物的尾巴可以这么硬呢?虽然也挺好摸的。”
虞秋深不习惯被别人这样拉着尾巴,抿着唇:“你说的一下。”
“还没摸好呢……哪有这么快的。”季岭抱着他的尾巴不松手,原本一开始说的尾巴尖,摸着不由自主地就往上面跑。
“岭崽……”虞秋深的手心突然抚上他的后脑勺,视线倏然被遮挡住,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额头。
许久没有剪头发了,额前都是些小碎发,这一吻被头发抹去了许多触感,只剩下点湿湿热热像是夏夜吹着风扇一样的感觉。
季岭抬眼,对上虞秋深的眸子。
深蓝色的,带着情欲望着他。
如果能剖开虞秋深的心脏血管,应该也是蓝色的吧,他是世界上最纯净美好的人。
季岭想。
“摸好了吗?”虞秋深声音低哑,掌心又摸回他的腺体,温度高得吓人。
季岭喉头滚了一下,“要不……我再摸一下尾巴上面?好不好嘛,反正都摸了对吧,尾巴尖和尾巴根都是尾巴。”
“得寸进尺,岭崽。”虞秋深拢着他的手,把尾巴收回去。
手上毛茸茸的东西倏然间消失了,季岭有点不愉快,不过看在老变态今晚已经让他摸了尾巴的份上,暂且原谅他的小气。
虞秋深抬手关掉了床头的小夜灯,房间陷入了昏暗之中。
宿舍窗帘的遮光效果很不错,季岭完全看不见虞秋深的脸了。
于是小狗又在虞秋深的睡袍上蹭了几下,鼻尖都擦进他的衣服里,触碰到滚烫的肌肤,“虞秋深,你真的好香。”
“嗯,你也很香。”虞秋深说罢,拧着他的后脖颈把人拉开几公分,“但是要睡觉了,马上到十二点了,虽然你骨折了,明天还是要工作的。”
“喔。”季岭蹭也蹭了,闻也闻了,心满意足地由他抱着,“那晚安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