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汉揉了揉眼眉,然后转身望了眼旁边从盥洗室走出来,擦拭湿漉了一角的林雪宴,有些牙酸。
这姑娘可是校联吧的吧主,这事儿她知道吗?
她注意到自己的心上人正看着自己,随后她歪着脑袋,回望陈庭汉,那可爱又乖巧的模样,让他觉得更是心虚。
陈庭汉微笑一下,然后扭过头,对电话里说道:“你还有其他对我想说的吗?”
“你还希望我说些什么呢?”王衿伶语气做作地说道。
陈庭汉也没指望她这么简单就开口,哪怕他可能已经实质性抓住了她的把柄,但要她吐出一些好处来,肯定还需要经过多次博弈,他抿了抿嘴,就这么挂掉电话又心有不甘,就这么僵硬地沉默两分钟,确认那边的林雪宴坐在客厅,电视的声音足够掩盖他的声音后,他才忽然说道:
“亲爱的,我也想你了,明天见。”
然后不给王衿伶半点反应时间,他挂断了电话。
......
......
王衿伶手握着牙刷,自红润的唇探入口腔,一上一下、一浅一深,剐蹭皓齿与软肉,如机器一样精确,恰到好处的带来一点令人欣快的瘙痒和放松,如十年如一日的往常一样,脸上的表情并未有什么波澜,传承自老一辈的如渊城府令人感到胆寒。
但若是仔细看去,可以分辨出她的眼神有些涣散,虽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魂魄却放在了放在台上传出忙音的手机里。
“......”
“......大小姐,你在听吗?”
王衿伶的眼瞳霎时间仿佛像猫一样竖立,然后微微收缩,她平静地回应道:“在听,你说。”
石子蕊双手抱胸,挤出一抹腻人的白润和曲线,保持沉默,脸上满是揶揄,藏也藏不住。王衿伶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你最好把你肚子里的废话藏好,别让我撕烂你的嘴。”
年过四十的老女人,却身段姣好,皮肤弹嫩,看不出半点岁月侵扰的痕迹,作俏皮的小女儿态也没有什么惺惺作态之感,眨眼然后拿手在嘴唇上一拉,表示自己闭嘴了。
王衿伶深吸一口气,啜上一口清水,再吐出,随后说道:“我在想事情,他还是找到了蔡荣城的马脚,有些事情是瞒不住了。哎,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多疑的人吗?”
有啊,你看着镜子里不就是一个......这话石子蕊没有说出来,而是严肃地问道:“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不算坏事,”王衿伶说道:“这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了,不如坦诚一些,起码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会挑明这件事,那就随他去吧。”
“您再假装示一下弱,诱导他的侦查方向,老套路。”石子蕊说道:“那您刚刚是在沉思什么呢?他就算顺藤摸瓜找到您身上,应该也没有证据证明蔡荣城是您赞助的才对。
他可是我观察了好久,最近才决定策反的人员。”
“我担心的是你。”王衿伶淡淡地说道。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石子蕊不以为意,说道:“我和您其他的手下不同,我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很干净,只是领您俸禄,您的卑微、不起眼的仆人。
他就算再怎么怀疑,也不至于无中生有才对。”
王衿伶解开睡衣的扣子,把衣领后翻,任由那件丝衣滑过比它更滑的肌肤,依靠惯性掉落在地,石子蕊也习惯了自家主子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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