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宋思瑜是在阴阳他,喉结微微滚动:“我为我说过的话向你道歉。”
“不用,你说得又没错。”
话落,她侧身准备离开。
“傅太太——”
他一把扣住女人的手腕:“如果你真的觉得我说的话没错,那你告诉我,我错哪了?”
“你错哪了你自己不会反思?”
“我反思了,你觉得不对。”
宋思瑜听这男人就这么把锅甩到了自己身上,轻扯唇角:“那你就继续反思。”
话落,她挣了挣手腕。
见他没有松开的意思,女人对上他的视线,平心静气的开口:“我要下班了,你能松手吗?”
傅东珩盯着她,那双眼睛又深又暗:“看在我诚心为你挑礼物还亲自送过来的份上,给我指条明路,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怎么做?
他什么都不用做。
他只是不爱她。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她没有想通而已。
宋思瑜神色寡淡,强逼自己露出了笑意:“本身就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该摔东西不该跟你吵架惹你心烦,你没什么需要改的,我自己想清楚就好了。”
“你在说气话?”
“实话。”
男人盯着她的脸肆意打量,似乎想看穿什么。
宋思瑜再次拽了拽自己的手腕。
兴许是他放松了力道。
这一次,她挣脱了。
女人看着他敷衍一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下班了。”
话落,转身离开。
傅东珩眼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眼前,脸色不禁冷了几分。
他压下心中不悦,把项链放到了她的办公桌上,抬脚离开。
电梯里,男人抬手捏着眉心,似是疲惫。
出中宋后,他给谢凛冬打了电话:“你在哪?”
“公司。”
“叫上顾清寒,出来喝一杯?”
“地址?”
“你定。”
半个小时后,铜雀楼。
傅东珩饭前默默喝了三杯酒,吃菜的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很明显状态不佳。
顾清寒问谢凛冬:“他失恋了?”
后者轻嗤:“你问他。”
“老傅,你怎么回事?”
“没事。”
谢凛冬揶揄道:“没事喝这么多酒,你当是水啊?”
傅东珩不说话。
他其实不是话多的性子,也没有把夫妻之间的问题丢出来给人评判对错的习惯,找人喝酒不过是想热闹一下。
两人见他不吭声,自顾聊了起来。
顾清寒喝了一口闷酒,叹气道:“我妹妹最近和梁致远吵架了,闹离婚呢。”
听到“梁致远”这个名字,傅东珩余光朝顾清寒瞥了眼。
谢凛冬发问:“他们不是新婚没多久?”
顾清寒指腹摩挲着杯沿:“梁致远对她没那点意思,当初娶她是形势所迫,结婚后他一直在平衡公司各方势力,想必是找到什么新靠山,没那么需要顾家了。”
“那你就由着他欺负你妹妹?”
“我倒是希望他们快点离婚,与其被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拖着,不如早点结束这段关系,也好重新开始。”
谢凛冬笑笑:“你想得挺开。”
话落,他看向傅东珩:“我没记错的话,梁致远是你老婆前未婚夫,他要离婚难不成是觉得中宋现在稳定了,想跟你老婆再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