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这样,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该告就去告,哭喊没用。”
她这一说,婆媳俩顿时安静了,瞪着她。
“你什么意思?威胁我们,以为我们不敢告是不是?”
宋千千淡笑,“法院大门比我们宋家大门宽多了,您请就是了。”
“你!”
金家其实也没想好,因为大概查过,知道这种事不好告。
这会儿婆媳俩来这里闹,是刚刚碰到一个女人给她们出的主意,说把这事社会影响闹得越大越好。
闹够了,婆媳俩也接了个电话,扔下几句狠话先走,“宋家你给我等好了!”
“等着呢!”宋叔医气得冲她们喊:“记得一并把我家种薄荷的苗圃、用过的锄头、浇过的水都tm告一遍!”
出气归出气,宋叔医狠狠啐了两口后,还是有点担心,看了她。
“千千,这要是告到法院,咱家……”
说到一半,他又拍了嘴巴,“告就告!忍他们太久了,是该抬到面上处理一次,就算判咱们输,我进去吃牢饭也认,怕个鸡毛掸子!”
他就不信海城的法律是这样的法!
宋千千想了一圈,上一世,她认识的都是商圈人物,律法政圈不怎么有。
“你先去休息吧,会没事的。”她道。
——
胡同小区外的马路上。
许雅琴拦住了金家婆媳俩,“怎么样了?”
金婆婆一看是她,连忙问,“你确定这样有用?我们真去告,能告赢吗?”
许雅琴打着包票,“肯定的!都快毒死人了,那可是人命!”
她心底冷哼,能不能告赢她可不关心,只关心宋叔医终于被开除了,宋家也要吃官司了!
这种穷人家这么一折腾,周围根本不可能有人跟他们走动,出去打工都没人敢要!
等着饿死吧!
哼,许雅琴转身离开,这口气出的真是舒服、畅快!
而这件事舒服畅快的也就许雅琴,别人都很憋愤,尤其商棋圣为最!
他是过了好几天,在附近小区跟老年人下棋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那时候金家已经上诉了。
这一听,气得棋都不下了,直接回家。
商朝被他从公司催了回来,就听他气哼哼的张口:“给你老爹钱!我必须给丫头撑腰!”
丫头?
据商朝所知,他这么称呼的,只有一个人。
小不点又出什么事了?
“宋家有事?”他面上温稳徐缓,只有捻着的佛珠停顿了一下。
何止有事?事儿大了,商棋圣把听说的事情全部整合了一遍,给他讲了。
“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商棋圣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了,“欺负人就罢了,欺负到我商家未来儿媳妇头上!”
商朝看他这样,也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一张卡,“除了违法的不能干,您随意。”
他最近在忙那块地皮的事,也很久没联系宋千千,最近是该抽个空了。
商棋圣拿着卡就出门了。
他去了胡同小区附近,也没声张,把平时一起下棋的老头们全部聚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