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就死定了!”
“为什么啊?师父那么厉害还会怕她个老东西?”
“人家几百年的道行法宝无数啊丫头!你师父我再厉害也不过才在你师公身边待了十几年!能力有限!要真打起来,你就等着给师父我立碑吧!”
陶醉一口气说完,连忙将地上几欲昏死过去的慕芷蓉抱回了床上,回头看着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月痕,“行了行了,别跪着了!人都走远了!赶紧给她上药,今晚我们得连夜把她送出苍篱山,免得玉饶那老家伙再回来要人!”
月痕气呼呼地爬了起来,“这个老东西真是太狠了!好歹也是跟了她几年的徒弟!看到她这么惨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还好我没拜她为师!”
陶醉皮笑肉不笑:“你骂的也够狠啊!”
“我已经很久没骂人了!算她走运!”
朝着她光洁的额头一指弹过去,陶醉语带嗔怪:“臭丫头!胆子不小啊!”随手将药瓶递给她,“交给你了!我去做饭!折腾了大半天饿死了都!”
月痕下巴一拽:“气都气饱了!还吃你个头啊!”
随着陶醉远去的背影,一场风波渐歇。
入夜,禅房内静寂无声。
月痕守着满桌子的菜,翘首对着门口张望。
帮慕芷蓉擦完药清理干净后,陶醉便带着她下山了,可是左等右等,等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个早早就喊着肚子饿的师父到现在还没回来。
月痕不免有些担心,正满心烦躁之际,空气中又传来熟悉的箫声,虽然婉转动听,可吹的实在不是时候,令她烦闷的心愈发忧郁。
这个淡云步,没事老吹些忧伤的曲子干什么?
他真的吃饱了没事干吗?
月痕心里纠结的难受,像有一团野草堵在胸口,真恨不得冲过去摔了他那支破箫!
正当她挠着头发抓狂时,眼前人影一闪,陶醉已潇洒坐在了她的对面。
看到他平安回来,月痕堵在胸口的野草顿时理的干干净净,满脸笑容:“师父,你回来了!事情怎么样啊?慕师姐被安顿在哪儿?安全吗?”
陶醉端起碗就开始扒饭,一边拿起酒壶往嘴里倒酒,囫囵吞枣似的说:“你个死丫头,你师父我来回奔波都饿死了,等我吃饱了先!”
月痕猛地闭上嘴,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简直和他贵公子的形象判若两人,却还是令她由衷的欢喜。
这厢陶醉扒着扒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目光狡黠一闪,迅速捕捉到月痕眼里一抹光亮,那抹过分眷恋,甚至有些不正常的光亮。
他心下暗暗一惊,不动声色,“丫头,看什么呢?”
月痕丝毫不加掩饰,盈盈笑道:“当然是看师父了,师父吃起饭来就像个大孩子,真可爱。”
慢慢地将一口饭咽下肚,陶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什么都没说,继续默默地吃饭。
半个时辰后,月痕开始清理桌上的碗筷,脸上始终噙着微笑,比三天前任何一张笑脸都要来得灿烂耀眼,甚至有些诡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