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暮阳笑得眉眼弯弯的,“就当报答你昨夜连夜教我斗鸟技巧。”
擂台上桀骜不羁地说是因为小时候看过两眼便轻易赢了吕甲,那当然是装杯的。
她昨晚熬了个大夜,缠着银墨学了半个通宵,万幸她脑子好用,又有银墨指导,所以很快便掌握了精髓。
银墨盯着那头顶光秃秃的过火烈丑鸟沉默半晌,默默将铁笼移到了自己身边。
暮阳凑过去黏着银墨,她嬉皮笑脸的,“银墨,你斗得一手好鸟,是什么时候学的呀?”
她乖顺得像只猫咪,睁着无知好奇的眼睛,直勾勾偏着脑袋盯着银墨那张俊脸瞧。
她眼神火辣辣的,银墨有些不自觉地咽了咽发干的喉咙。
他有些局促地将手中的兵书轻轻盖在暮阳额头上,遮住暮阳热辣的眼神。
眼前一片黑暗,暮阳抬手想要将头顶的重量拽下来,小手胡乱在头顶摸索,却意外地一把抓住了银墨的大手。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温热席卷全身,暮阳感觉到银墨贴着兵书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寂静的夜,响起暮阳沉闷的心跳声。
她鬼使神差地,大着胆子拽住了银墨略微冰凉的大手。
指腹粗粝,掌心因为长年练武,起了薄薄的一层茧肉。
兵书从暮阳头顶滑落,砸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银墨幽深的瞳仁盯着暮阳的眼睛,“暮儿,”
他声音带着隐忍难耐。
暮阳由于太过紧张,忍不住舔了舔薄唇,唇角染上湿润的水渍,在深秋的月下添了几分诱惑。
不知道是谁先动了上半张身子,俩人的唇靠得越来越近。
鼻尖都是银墨身上淡淡的松木清香,她心跳如擂鼓,索性直接闭了眼。
肩膀上传来温热,银墨大掌轻轻搂着她的肩膀,将暮阳整个往他怀里带了带。
冲动战胜理智,两张薄唇即将相贴的那一瞬间,传来了一阵煞风景的声音。
“暮阳姐姐!”
小铃铛怀里抱了满满当当的牛乳糖,那是方才宫长宁塞给她的。
“咦?”
从小铃铛的那个角度,看过来便是暮阳禁闭双眼,整个人贴在了银墨腿上。
她惊呼一声,“暮阳姐姐,你怎么坐在了银墨哥哥的腿上?”
意识迅速回笼。
暮阳“刷”一下红了脸,迅速和银墨拉开了距离。
她轻咳一声,不敢去看银墨的脸,而是辣手摧花,一把将小铃铛怀里的糖给顺走。
“这糖不错。”
随即像个二傻子晃悠起身,因为无措反而磕在了石桌上。
她几乎是逃开的。
银墨耳垂还泛着粉色,他定定看着暮阳逃开的背影,嘴角泛起浅笑。
随即站了起来,拎着那火烈鸟离开。
“这糖挺甜!”
小铃铛一个人懵逼地站在原地。
可是,银墨哥哥都没有吃糖。
暮阳匆匆回了房间,这个小屋子以前是给银墨住的,她搬来玉迷香坊以后,银墨夜间便主动回了摄政王府,不和她抢窝。
她背抵着房门,抬手捂住发烫的脸,怀里的糖果掉了一地。
他们差一点亲上!
这一夜,注定是两个人的难眠。
翌日,暮阳一早便上了早朝。
她昨日在角斗场出尽了风头,宫霆更是当即改口称呼她为暮典侍,如此恩宠,在大禹是绝无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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