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打斗中跌入山崖,却被包邮大哥救了。”
秋茗捏着自家相公的手,语气有些庆幸,“后来的事你们也知道了,我们成了婚,先前两年在辰国生活了一阵子,后来风声平静后,因为我实在放心不下夫人,所以便和相公回了禹国,在这乡野间做对寻常夫妻。”
暮阳确实是很震惊,呢猫换太子,她只在醉仙楼的戏本子上看见过,她上辈子玩儿得够花,后宫中有段位的妃嫔也不少,可却从没见过这种大戏。
由此可见,皇后扶华,可不是颗省油的灯。
和宫辰一样,都是坏胚子。
暮阳和银墨将生茗安置在此处,天色已晚,城门早就落锁了,俩人索性打算在这农家小院儿歇息一晚。
暮阳走出院门倚着身后的柴门,夜色很凉,她抬手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银墨跟在她身后,手里拿了条薄薄的毯子。
他在她身后,轻轻替暮阳披上。
“天凉,下次多穿点。”
暮阳拢了拢肩上的毯子,整个人暖和了不少。
“银墨,”暮阳最近很喜欢叫他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在她身后,暮阳就能有十足的安心感。
“嗯。”他嗓音很清凉,与暮阳并肩而立。
银白色的光洒在他一尘不染的仙袍上,让他多了几分出挑的清冷仙气儿。
暮阳突然出声调侃,“我见过你们神机营,个个穿得跟黑乌鸦一样,怎么就你成日里穿得披麻戴孝的?”
说实话,好像从暮阳遇见银墨的那天起,除了素色和白色,他从没穿过其它颜色。
银墨扭头看了暮阳亮晶晶的眼眸。
“有人喜欢。”
暮阳一愣,印象里有句话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喂,你是我买来的奴隶,成日里穿得跟黑乌鸦一样,我带你出去那群小姐们都笑话我。”
那个戴着玄铁面具的男人不理她,像块儿木头。
终于某日,暮阳趁着他洗澡偷偷把他那身儿黑衣服给扔了。
她从暮辞的房里拿了件儿素白色的单衣丢进浴室。
她在门外等了好久好久,终于到了晚上的时候,里面的木头才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套了那身儿素白衣服出来。
“好看唉,白色非常适合你。”小小的暮阳丝毫不避讳喜欢。
银墨被突然跳出来的暮阳吓了一跳,当时落荒而逃。
隔天,他又换上了那身儿黑乌鸦。
暮阳那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后来直到那个小奴隶消失,暮阳也不曾看见他身着白衣。
暮阳嘴角弯弯的,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觉得,银墨就像是天上的月亮。
虽然清清冷冷的,可却能照亮她前行的路,为她驱散黑暗。
暮阳看了看身旁银墨的侧脸。
幸好!!!
“银墨,”
她又出声叫他。
银墨脾气很好,“嗯,我在。”
“银墨,”
她又叫他。
“何事?”银墨眉宇染上担忧,语气很温柔。
暮阳冲他笑笑,“没什么,就突然想叫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