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摇头笑笑,有些尴尬,“四哥这么说,那弟弟以后都不敢来了。”
安王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周王,“六弟要来尽管来。你我兄弟,如今难得能够坐下来说说话,我心里也是高兴的。虽然难免会意难平,不过对你我并不嫉妒愤恨。这一点,你该是清楚的。”
“多谢四哥大度,弟弟在这方面远远比不上四哥。弟弟以后还要多向四哥学习。”周王态度谦逊,让人很有好感。
安王笑笑,“六弟何必妄自菲薄,你最近办的几件差事,我都有关注,很不错。换做我,不一定能比你做的更好。父皇看重你是有理由的。”
周王心情好了点,安王并不想同周王讨论一些私密的话题,尤其是干系着朝中的事情。即便安王退出了争位之争,可是并不代表他对周王就没有什么想法。所谓的意难平,绝对是句大实话。换做谁处于安王的这个位置,经历从高处跌落地底的打击,很难有人能够做的比安王更好,心态这么迅速的调整过来。
但是心态调整不代表将过去所有的事情都能放下。对于周王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来他这里诉苦抱怨做谦逊的样子,安王是不乐意见到的。故此他转移了话题,说起风花雪月,又让府中清客来作陪。诗词歌赋,男女之情,洋洋都说,唯独就是不说朝中的事情,更不谈论宫里的事情。
周王也不在意,他本就不是来找安王谈论朝中之事的,他来就是为了放松,为了理清思路。如今谈谈风花雪月也挺好,至少那些莫名的烦躁感已经离他远去了。
此时瑶华宫内,陆瑾娘正同邓福说话。
邓福在劝解陆瑾娘,让陆瑾娘放宽心,外面的局势未必就有想的那么坏。
陆瑾娘揉揉眉心,她没有邓福那么乐观,对于钱的帝的性子,陆瑾娘是知之甚深。乾德帝这人极善隐忍,虽然做了帝王这么多年,性子比不上在王府的时候。但是不可否认,乾德帝依旧会对窦猛隐忍下去。他越是隐忍,隐忍的时间越长,那么将来爆发出来的怒火也就越发的强大。如今表面看局势是平静的,其实这不过表面看着。私底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谁都说不清楚。至少绝对是不平静的。
陆瑾娘幽幽叹息一声,“绪哥儿这孩子对窦猛成见颇深,本宫很是担心将来,万一他们两人闹了起来,本宫夹在中间,着实为难。”
邓福一听,也面露担忧之色,“娘娘的担心的确有可能发生。只是似乎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
陆瑾娘轻微蹙眉,点头,“是啊,没什么好的办法解决。本宫无法让绪哥儿打消对窦猛的成见和防备,却也不能坐视绪哥儿将来掌权后多窦猛过河拆桥。窦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绝对不可能等着人杀上门来。这两人斗起来,本宫该如何自处?”
“娘娘所说有理,只是此事还在将来,眼前最关键的是皇上的心意。皇上对娘娘越发冷淡,已经数月不曾来瑶华宫。虽然娘娘依旧管着后宫,可是长此以往,奴才很是担心。”邓福很直白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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