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办?楼子里的人好像来了。”
罗家其他人昨天陆陆续续就醒来了,但知道自己的情况后,一个比一个脾气暴躁,却又因为暂时不能动,这剩下无能狂怒,鬼吼鬼叫着发泄心中的怒火。
现在听到楼子里的人来了,无能狂怒上又添了害怕。
再说顾辛音这厢,那刻薄的中年妇人带着打手敲开了顾辛音的家门。
中年妇人见开门的是个小丫头,语气不甚好道:“让你爹出来,就说交易的日子已到,他不上门,我们自己来了。”
顾辛音道:“你们是找罗标一家吧,不好意思,他们已经搬家了。”
中年妇人以为罗标反悔了,登时怒道:“王八糕子,竟敢戏弄春花楼,你告诉我,他们搬哪里去了?”
顾辛音指着村口,“搬到村口的茅草屋了。”
中年妇人刚才路过村口的茅草屋时,见到一个小姑娘在门口煎药,心里还想:那么破的茅草屋竟然有人住?
没承想,住那里去的人竟然是罗标一家!
中年妇人狐疑道:“他们家放着好好的房子不住,为啥要搬去那里?”
顾辛音解释道:“这本身就是我家,他们只不过是借住而已,我不想让他们借住了,他们很是自觉,就把房子让了出来。”
中年妇人抽了抽嘴角,这丫头也太能扯了,罗标家其他人她没见过,但罗标本人她见过,一看就知是个贪得无厌的,和自觉俩字根本沾不上边。
在心里碎碎念着,中年妇人得了罗标的下落,没再多说什么,当下就转身往村口的茅草屋去了。
顾辛音没再关注那边,但没多大会儿,那一行人又回来了,罗标也被抬了过来,跟着一起来的还有眼泪汪汪的罗花儿,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惧,手死死抓着罗标的胳膊。
罗标拍拍罗花儿的手,指着顾辛音对那中年妇人道:“大姐,这死丫头才是我要卖的人,但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把我们一家赶了出来,你们赶紧把她抓走吧。”
中年妇人冷笑,“你们两家推过来推过去,耍着我们跑来跑去很好玩吗?”她的眼睛从顾辛音脸上移到罗花儿身上,“这两个丫头我看着都可以,另一个就当你们耍着我们玩的赔偿了。”
一挥手,她对打手吩咐道:“把她们俩都带走。”
罗标大惊:“大姐,不行,我没想要卖我家闺女,你不能这么做,这里是我们村子,如果你们敢强抢,我就把村里人叫来了。”
罗花儿看到一个大汉来拽她,吓得惊叫:“不要,你别过来,爹,你救救我,我不要去楼子里。”
中年妇女正要说些什么,就听到一声脆响,还有她手下杀猪一般的惨叫:“啊啊啊!妈妈救我!”
中年妇人扭头,就看到了那个去抓另一个小姑娘的大汉右手软趴趴的下垂着,就这还不算,那小姑娘抬腿一脚,就把那大汉踹得腾空而起,飞出了老远,大汉跌落在地,哇得吐出了一口血,头一歪,人就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