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忙磕头认错道:“大人,民妇知错,民妇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刚才参与吵嚷的人也都磕头不敢吭声了。
大人转头看向王香雪,“王氏,你夫李长喜怀疑你伙同李长根要谋害他性命,你可有话要说?”
王香雪的心直直往下沉,果然还是来了,她心里怕得要死,面上却装的一脸震惊,“我没有!”她扭头看向顾辛音,眼泪滚滚而落,声音颤颤巍巍:“夫……夫君?你竟然怀疑我会害你?还是那话,我愿意从繁华的府城跟着你来红石村生活,难道还不能让你看清楚我的心吗?你怎么能怀疑我?”
说着,她一脸怒气不再看顾辛音,转头看向坐在上首的大人,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再抬头时,脸上一片决绝,“大人,民妇没有害夫君,还请大人查明真相,还民妇一个清白。”
在王香雪以往的印象里,丈夫肯定会不舍得她难堪,就算咋然得知她可能做了些对不起他的事,应该也会妥协,毕竟他那么在乎自己。
然而王香雪高估了自己,下一刻,就听顾辛音道:“你不用装,我说了只看证据。”
王香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你当真如此绝情?不念半分旧情要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人?”
顾辛音奇怪地看她,“你说这话就搞笑了不是,你都伙同外人想要我的命了,我又不是憨,还要给你留面子。”
王香雪摇着头喃喃:“不是这样的……你以前从不会这样对我的……”
顾辛音不再看她,朝堂上的大人跪下磕头,“大人,今日草民险些丧身虎口,心里只是有些猜测,查看过荷包后妻子也可能参与在其中,不弄个水落石出心中难安,请大人给草民讨个公道。”
大人闻言,一拍惊堂木让人把已经请来的几个大夫一并带进了公堂,众位大夫当场又重新验看了那荷包,得到的结论和顾辛音自己找人看的结论一样。
大人再次询问王香雪时,她还是不认,“没有,大人,民妇真没有往那荷包中放那害人的药材。”
大人见她死扛着不说,就要用刑,旁边李长根明明怕的身子已经控制不住在发抖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人,荷包到李长喜手里那么长时间,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往荷包里加了什么药材,不能就认定是他媳妇动的手脚吧。”
李长根也不想出这个头,但他还不能不说话,因为他是知道王香雪的,那么娇生惯养的一个人,平时蹭破点皮都怕疼,更不要说挨板子了,没几下她肯定全都得招了,到时候他这个提供药材的也逃不了。
大人闻言,就道:“荷包里的药材肯定有源头,本官就先不打你们,师爷,你把李长根和王氏的画像画下来,去镇上所有的药铺都问一问,今日就先审到这里,把李长根和王氏先押进大牢,等有了结果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