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的再说,不然,闹出笑话就不好了。”
使臣闻言,没再说话,皱着眉进了内屋,但可能里面有啥不能看的,他刚进去,就捂着眼睛又出来了。
顾辛音好奇心大作,直接把节操丢掉了,放开神识往屋子里看去。
只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神识,捂着砰砰乱颤的小心肝儿,激动地在原地蹦了两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邵澜尘刚才明明还在哭唧唧,干起这种事儿来竟然是上面的那个,他刚才就趁着点住南珏穴道的时候,把人家南珏的衣服给扒了,又是摸又亲的,而南珏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狠狠瞪着邵澜尘。
邵澜尘亲一下就讨好的笑笑,那场面,别提多有意思了。
云安郡主奇怪道:“不就是邵大人把摄政王抱起来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顾辛音道:“我是想到他们在屋子里会这样那样,就有些激动。”
云安郡主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笑出了鹅叫声,“鹅鹅鹅……你说的对,很有可能,可惜了,他们的人守的太严,咱们不能亲眼看到,就只能联想一下了。”
顾辛音一本正经地点头:“确实,可惜啊!”
哎,也不知他们啥时候能结束!
真可惜,白灵雅不在,不然,白灵雅看到她皇叔和贴心大哥哥在酱酱酿酿,会是个啥反应?
不行,要让白灵雅看看才是。
想到了,她可以画春宫图啊,春宫图拿给白灵雅看不就成了?让她也好好欣赏欣赏她皇叔的“风姿”!
这么想着,顾辛音就决定立马干,她也不等着那两个人出来了,直接拉着云安郡主走了。
云安郡主懵逼:“怎么……不等了吗?”
顾辛音:“人俩都和好了,没咱俩啥事儿了。”
等回到宫里后,顾辛音准备好了画图工具就开始了。
连续几天没出门,她终于画好了一回,反正人脸和身材就是照着那俩人画的,至于动作啥的,都是她瞎画的,她又没看完人俩整个办事儿过程。
不过不重要了,这就是为了恶心白灵雅画的,只给她一个看,她总不能拿着画去问南珏和邵澜尘吧。
第二天,顾辛音去向皇后请安的时候,趁机说要去昌平候府住一天,皇后觉得没危险,就同意了。
当天下午,顾辛音就出发了,晚上的时候,顾辛音悄悄把春宫图放在了白灵雅的书桌前。
顾辛音则藏了起来,白灵雅吃过晚饭,有个习惯,那就是看一会儿书。
等白灵雅坐下来后,发现了桌上多了一本薄书,就翻开看了起来。
翻开第一页,白灵雅就呆住了。
这……这不是皇叔和澜尘吗?
他们为何是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
再往后翻,白灵雅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有问题了,才会产生幻觉。
可惜,越往后翻,她的心越往下沉,还未看完,她已经把画册撕了,眼泪也随之滚滚而落。